床榻被得作响,姬发、锁骨、脖颈全是红印记,得脚趾都翘起来了,他小声哼唧,又舒服又隐隐羞耻,忍不住拍拍殷郊健壮的胳膊,“轻一些。”
轻一些,先不说这引人遐想的声音,床榻只是简单木架,可别塌了。
殷郊得了指示,不敢再乱乱撞,背后抱着他,一边往前,一边他的和肉棒,尽力让他舒服。之前姬发上的里衣已经脱,两人肉与肉贴在一起,殷郊怜惜地吻他淤青的后背,上面还有今晚被崇应彪重重打的那一拳印记。
“痛不痛?”他在姬发耳边低声问。
姬发背对着看不见他的神,以为他问的是刚才的轻一些,边轻哼边小声答:“……不痛。”
他觉前面越来越涨,又忍不住握住他作乱的手,“郊,你先放开我,我想……”
“想什么?”
姬发有几分赧然,说不,都怪今晚酒喝多了。
殷郊又往前:“怎么了?”
姬发被他越越难受,觉意越来越烈,只得暂时抛脸面,声音嗫嚅:“我想……”
“好。”殷郊住他耳垂,就这后的姿势抱他起,握住前方立的对准夜壶,“吧。”
姬发羞得无地自容,里还着东西,前面憋不住想,可又因烈的快立着,也不是也不是,一时找不到疏的。
背后的殷郊丝毫没注意到他的窘迫,还一个劲儿他的,胀的阴在里驰骋,快如一层层涌来,姬发息不止,肉棒得生疼,更不来。
他靠在殷郊怀里噎,几乎要落泪来:“好难受……”
就在这时,门传来崇应彪挑衅痛骂的声音:“臭农夫,是不是你在我酒里放了土,肯定是你!有本事和我去练武场较量较量!”
他似乎是想直接冲过来掀帘,但被亲兵剑拦住:“未得世传召,不得。”
姬发上本就难受,被这突如其来的骂声吓得脸发白,浑发抖,他赤着被殷郊从后拥住,生怕这淫乱的场面被外人知,忍中的呻,拼命跺脚踩殷郊,示意他停。
殷郊在他耳边轻笑一声,非但不停,反而故意将的动作放慢,从浅到深研磨花心,“别他。”
怎么能不?他最讨厌的对手离得仅有一帘之隔,若是亲兵拦不住,被他撞见或听见这场酣畅事该如何?他脸往哪里放?姬发双目泪,死死咬着唇,里的坏东西次次磨过他的,烈的快如般涌来,让他差忍不住呻来。
“姬发你个怂包!你别躲在里面不声,我知你在家!”
门外的崇应彪还在骂,甚至推搡守卫,盔甲碰在一起哗啦啦的声音和脏话在宁静的夜晚听得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