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胀吗?”修川继续着那只瘪来的乳房,它的手依旧绵,像在一团橡泥。那猫依然沉浸在的刺激中,噫呜呜噫地说不话来。修川叹了气,把夹在乳上,用它这只乳房中残留的,俯把脸埋向另一只。它鼓鼓的,像一颗熟透的桃,都不敢想象一咬去能挤多少汁。
自从回到心脏之后,吉尔伽什过于充沛的活力,和孜孜不倦的捣乱神,让他一度忘记了这个男人其实正在哺乳期。作为一个刚生完宝宝的妈妈,他激素紊乱,母四溢。
“哦对了,还有很多人一起来的时候。”男人突然笑了:“他们会想要我的,抢着把我的往嘴巴里,就像你刚才那样。有时我产不,他们就会生气,觉被骗了或者受到了羞辱,然后用指甲掐,用烟,用带……或者更常见的,让我摆好姿势抬起屁,一个个我。”
持续地一会儿后,修川把从嘴巴里吐,它被得光盈盈,像油糕上颤巍巍的一粒樱桃。修川在樱桃尖上轻吻一,然后用手紧紧攥住那只雪白大的。没过多久,一小白的吱地从小小的乳孔中窜,仿佛撒一般,到空中,猝不及防地了修川一脸!
吉尔伽什嘲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白痴。修川地藏自然不理会吉尔伽什的看法,他自言自语:“嗯……加育运动
“你知吗?这个位置一般是放鸡巴的地方。”冷不丁地,男人平静地开:“他们喜把到这里,抓着我的给他们,这样的时候可以很方便地到我的脸上。”
“所以,你竟然会希望我能投一,甚至把这‘当成一次正常的’?”吉尔伽什讽刺地说:“你是太蠢,还是太缺乏常识?又或者白银祭司在制造你的时候,在你的天灵盖少放了一只脑?”
川闻言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修川:“我知。”
所以他的脾气才这么暴躁,如果是产后抑郁的话就说的通了,对一个失去了宝宝的年轻妈妈来说,什么样的举动都不奇怪。
挤完两波后,男人的神恢复了些清明,但似乎仍有些疲劳,闭着睛休息。他不说话,修川也不主动开,只是默默把脸埋在男人的双乳中间,让那对柔腻的雪白双峰埋住脸颊。
“嗯……唔。”猫咪的声音一黏腻绵了起来。修川试着了一,尖尝到一丝甜意,他叼住那只又弹又韧的大,嘴巴用力了起来,果然听到它发更诱人的叫:“妈妈不行了,啊,宝宝,宝宝……”
修川:“所以呢?”
修川有为难地垂睛,他的兜帽被脏了,就连纤长的睫上都挂着几滴白的乳珠,有些顺着他的鼻梁淌,淌到他的唇边。那是吉尔伽什的乳汁,他伸尖舐去一粒,很,很醇,味像羊。
“……我明白了。您是因为习得障碍,对乳这一行为产生了创伤应激综合症。”修川从男人上坐起来,迅速查阅脑中的相关文献:“让我想一,这种状况的解决方法有……”
归结底,是自己的工作现了严重失误,之前应该更呵护吉尔伽什一些的。修川这样想着,放弃了使用挤的打算,而是把双唇凑到吉尔伽什红翘的乳上,轻轻住,尽可能地模仿一个渴求母亲的小婴儿。
这是两人难得的宁静时刻,耳边是稳健有力的心声,鼻尖传来属于吉尔伽什的,郁的男荷尔蒙气息,还有一丝甜甜的味儿。柔的乳肉从四面八方挤来,包裹着他的官,他觉自己像在吃一碗的豆腐脑。
十来分钟后,另一只乳房也吐了大量白汁。这次修川没有松开嘴巴,而是认认真真地把那些都吞咽了去。他产得真多,修川默默地想,小孩可消耗不了这么多的,这明明是给大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