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的雕塑。
修川地藏用力一跃,站在空,仿佛一个没有重量的鬼魅,俯瞰整个战场。偌大的战场死气沉沉,目之所及,方圆百里只剩他一个活着的生。
可是我不会用地刺,只会用冰,不过,看来效果是一样的。修川默默地想,缓缓降落回地面,他往后瞥了一,帕尔瓦和伐楼那的尸瞬间爆炸,变成了飘散的冰屑。
漫天飘扬的冰沫,在阳光折七彩的光芒,孤傲冰冷的黑衣王爵仿佛沐浴在一场小小的太阳雨中。修川合上,思维重新开始转动。这里的事件已经结束,最重要的任务,依然是理吉尔伽什上的咒印。另外,这些火源人上现的诡异况,说不定也和他的【四象极限】有关。
以及,当时教给我这些的人,究竟是谁呢……
格兰尔特地三千米,【心脏】大墓。
吉尔伽什平趴在手术床上,一言不发闭着双。三名使徒的其中一人把他那碍事的金长发扎起来,还有一人则褪了他的,把一张薄如蝉翼的硫酸纸覆盖在他的尾椎上,一拓印他爵印的纹路。
墨勾画的凤凰在透明的纸张上徐徐展翅。那名黑衣使徒对同伴了,最后一人过来,在炉边烤了烤手,葱白的五指覆上男人肉充实的。
他生育过,脂肪量很,手的确很好,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掐他。天之使徒心中淡淡浮上这样的念,手指微微用力,白腻的肉从指中漏。松手时,男人的上留了五个通红的指印,在丰腴的肉上微微颤抖。
屁很大很,但赘肉太多,空有弹却毫无力量,总之,这不是一位王爵该有的状态,天之使徒这样想着。然后,他轻轻分开男人的,轻轻压他松的,手指在皱巴巴的小上慢慢画着圈。
接着,天之使徒试着了一指节。没遇到什么阻碍,那褐的小显然早已习惯了吞咽更壮的东西。他轻轻转动手指,在柔的上扣挖,那些褶皱有气无力地挤压过来,象征地了一他的手指。显然,它早已被调教得会自动取悦任何一个想它的人,但态度敷衍得显而易见。天之使徒一边吉尔伽什的两屁,一边扩大着手指的活动范围,试图让对方的肌肉再放松些。
男人的前列不算深,中指没两指节的位置,微微弯曲就能碰到,如果是正面挨的话,一稍微上弯的鸡巴能轻而易举地让他痉挛。天之使徒小心地避开了那里,修川地藏叮嘱过,尽量不要让吉尔伽什,对方的比想象中脆弱——于是他就坐在吉尔伽什床边,重复着这毫无乐趣的玩。
“唔嗯。”手术床上,趴着的金发男人突然发一声低。天之使徒看了他一,停了手指的动作。“有什么需要吗?先生。”他轻轻开,语气礼貌而低柔,与他的王爵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