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阿龙是在何时停的,但自己上的那些痕迹说是遭受了也不为过。阿龙跪在地上边歉边扇自己耳光,和他刚刚的呻一样,一声过一声。
他已经起的肉被阿龙掐着掰得更开。阴唇被得外翻,女泉似地冒又被阴压得四飞溅。即便经验丰富,他也从不知快竟然可以如此可怕,犹如灭之灾。阿龙还在,但他已经支撑不住,球上翻,晕厥过去。
不待他息,阿龙依旧猛烈地着。他的脑袋被快撞得七荤八素,两条不听使唤地弹动,紧绷的肉无法松懈丝毫,他被了泪:“阿龙……阿龙,停!”
黄宗伟息着。阿龙却并没有如他期望的那样冷静来,而是用不可抗拒的力量把他上翻,然后跪到沙发上。沾满的丰几乎整个朝上,颈椎被压得几乎要断掉,他来不及尖叫就又被。
快迅速在积累,黄宗伟的浪叫一声过一声,心迅速来,脸红的程度比刚刚醉酒更甚。但也或许是有酒助兴的缘故,他才能吃得阿龙的尺寸而不到疼痛。
交合之,四溅,顺着的粘湿了黄宗伟整个阴。快一阵过一阵,他湿淋淋得如同刚刚被从海里捞来,因而发粉的指节扣紧了阿龙的肩膀。
“好了……”他不知和心哪个更累,实在没力气和阿龙计较,咙嘶哑得宛如了一捧砂,“不关你的事,抱我去清理一。”
坏了,这小不会真的不知该哪里吧?
“阿龙!”他调动全的力气甩一掌。
“好了好了……”他单手抵住阿龙的,看向对方又起的阴,“来……你知该哪吧?”分明是调侃的话,他却在看到阿龙紧张的脸后额不由得冒汗来。
温湿的阴早已成熟,肉铺天盖地围拢过来,形状契合得不多也不少。阿龙本能动腰,阴在黄宗伟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圆雪白的屁被他撞得发红。他一只手支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扯开黄宗伟的衣衫。
黄宗伟仰起脖颈,发一声满足的呻,急不可耐地夹紧阿龙的腰。
好在阿龙还没他想象的那么蠢,架起他的,轻易找准位置。烘烘的觉近在咫尺,髓知味的花习惯轻微颤动。
突然极速动,他快要被上,合着阿龙的动作腰失了节奏,猛然弹动。他再也顾不得前,整个人树袋熊一般全心全意挂在阿龙上。他脖向后仰,恍如濒死的天鹅。一声亢的呻过后,花搐着一大淫,阴也得疲。
“哥……那我,我去了。”
阿龙如遭雷击,脑中的保险丝倏然绷断,掰开黄宗伟的,直去,一到底。
响亮的一声在静夜中炸开。阿龙的脸上迅速浮现浅红的掌印。
白净的让阿龙看红了,他立刻狗一样爬过去,嘴巴无师自通地寻到肉里。粝的苔过肉,细致地把整个花过一遍,尖卷着阴逗。黄宗伟被他得小声呻,阴已经泛滥,不停吐蜜。
黄宗伟耐不住他的磨磨蹭蹭,自己主动坐一个。
阿龙迅速爬起来,来不及泪,小心地把他抱起来。
阿龙看着黄宗伟因快而眯起的睛,从未觉得一手调教自己的大哥是如此脆弱。通红的角可怜地垂着,两片丰满的嘴唇泛着光。他不自禁吻上去,却被黄宗伟躲过。
讳半阴有个雌的事实。
而他还没来得及放松就到有什么东西到了他的腰。
他被撞得颠簸,但还算游刃有余,不忘伸手动阴。阿龙的阴形状不同于他的,端上翘着,每次来都像是钩一样勾住肉,让的觉都无比清晰地从阴传到他的大脑。
“别了……要被死了……”黄宗伟的声音虚弱来。他不知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这是理所当然,但他仍然到失落。他带着一怨气动阴,整又整,黄宗伟的倒是比本人更宽容,谄媚地翻肉挽留。
扣豆似地飞去,他痴迷地抚摸着黄宗伟柔的腰腹,鱼腩似的肉,他稍稍用力就能陷去,白与黑的对比透的意味。
阿龙撞击得又快又猛,不是了解他的为人,黄宗伟几乎要认为他是故意要自己难堪。他被得肉乱颤,泪、鼻、糊了满脸,四肢都快没了知觉,只有腰被斩断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