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早就到了极限,但他这次决心要让张颂文舒服,要向对方证明他不是个经验不足的孩,还是耐着问:“疼吗?”
的抵在,张颂文抓紧了床单,只到里发,却迟迟等不到荣梓杉来。
腻的模仿着交的样,顺着已经打开的阴浅浅戳刺,荣梓杉的手指起被冷落的阴,用力搓着。他到又忽然被夹紧了,鼻尖都陷温的里,不同于上次的力度,这次稍显僵直。他来不及反应,淫就汹涌而,呛他的鼻和嘴里,腥甜的气息差闷得他缺氧。
这时候张颂文几乎是坐在了荣梓杉的肩膀上,手指捉不住荣梓杉过短的发,只能发间。手心被青茬磨得发,他知荣梓杉心意已决,被迫接受着酥麻的快,努力提着自己的腰倚住墙面,咬着嘴唇才让自己不至于呻得太厉害。
阴把裙起来,张颂文受不住双重的刺激,来不及思考年轻人从哪里学来这些技巧,两条很快来,支撑不住自己,手指隔着裙抵住荣梓杉还在活动的脑袋:“我站不住了……别了……”已经被到了心,跟着颤动,他被得没了办法,只能夹紧了那颗作乱的:“真的不行了,啊……快来……”
肉香把荣梓杉蒸得发昏,他觉自己陷了蓬松的棉花之中,前是汩汩的泉,不顾阻拦,又行把两条分开,尖卷起湿腻阴,用虎牙轻轻磕碰。
张颂文摇摇,中浮光:“没关系,你全来,我……我想抱着你。”
荣梓杉不再收力,掐着张颂文的
膛起伏的幅度渐小,张颂文恢复了力气,知荣梓杉忍耐得辛苦,爬到荣梓杉边,摸摸对方的后脑勺,开始解衬衫的扣。在看到衬衫上被洇湿的星印记时,他的脸又烧起来。他没料到自己会忘成这个样。
张颂文被困在的余韵之中,后背贴着墙面来,假发落到一边。渍被他甩到荣梓杉的衣上,窝被荣梓杉的肩膀卡住,几乎是对折的姿势。两条大开着,还在动的肉被完整地展现在小自己三十岁的恋人前。
即便得到了允许,荣梓杉还是先抠挖淫涂抹到上作为,再寻到慢慢去。他意识到自己的多虑,烂的打开得彻底,和初次完全不同,阴几乎没受到什么阻拦就去了三分之二,像一颗小小的、光的无花果。
荣梓杉闭上咽咽,忍着冲动把张颂文抱到床上,坐在床边耐心地等对方缓过来。
他脸上还带着渍就把裙向上翻,让泥泞的整个来,这时候才发现张颂文小腹的衣也湿了一片。原来只是一,对方就已经又是又是了。
荣梓杉心领神会,拈住裙隐藏在侧面的拉链。两个人利落地把对方剥得赤条条,又纠缠在一起。
现在才说这话,张颂文都分不清他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了,敞开难耐地主动用阴唇贴上蹭着:“不要那个,你来。”说完了,他又闭上,现在这种况倒像是他太过饥渴,求着荣梓杉来他似的。
“怎么了?”
荣梓杉充耳不闻,一手握着阴动,另一只掰开阴唇,让得更深。糙的苔细细描摹着阴唇的轮廓,阴,布丁一样把肉吃得啧啧作响。透明的淫一冒来,被他卷腔。
张颂文被惊得夹紧了:“不行,你快来。”
荣梓杉一脸为难的样,支支吾吾:“我……我忘记买安全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