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腰缓缓沉,直到阴唇贴住阴。
荣梓杉被裹挟住,无可奈何地受着张颂文的阴唇行住阴的表面磨蹭的。和第一次不同,这次他完全是清醒着的,是以荣梓杉的份在全盘接收。
张颂文晃着,只是夹着,迟迟不肯放他去。他耐不住,终于不能再骗自己,走到这一步,是他有意放纵。思绪被时刻牵绊,被轻易勾起,他对张颂文究竟是何种已不言而喻,不论如何压抑终究会沙似地从指里漏来。
他的快乐是由卑劣而来,梦已经不能再借。
湿漉漉的阴被张颂文握在手中,他被引导着慢慢捣张颂文的里。他沉温柔乡,心恍若腐烂了一半的苹果,只有半数的甜蜜。张颂文一只手撩拨他的小腹,另一只支撑在他的大上,上动作着。阴温驯地围拢住他,包容他劣的念。紧绷,风驰电掣间,他失控地把一在张颂文的里。
张颂文并未立即起,而是完全趴在他的上。轻飘飘的,犹如一阵绵长的风在他上打旋,令他觉不到切实的重量。
两肉赤地贴合着彼此,气息交织,他的望又在张颂文的生长。张颂文顺应他的生长,原宥他的望,再次支撑起自己,在他上摇晃。
阴本能地收缩着,像呛的咙,留不住的淌来,顺着张颂文的滴落,打湿他的小腹。他长长久久地燃烧起来,直到全的骨只剩一把灰,好在张颂文此时只能保持沉默,不然只要吐半个字就能把他散。
他看得清楚,张颂文自始至终都面无表,呼平稳,阴耷着,剔透的镜般照他的羞愧。有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在他心里哀哀地叫。张颂文依旧是纯洁的,而他已经变成了卑劣的样。
月亮、树影、他的泪都是见证者。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张颂文一次次释放。最后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要永久留在梦境里。又一次之后,张颂文终于从他上来,阴唇都已经外翻。张颂文重新穿上睡衣,不疾不徐地把绑带在腰间打结,赤脚走过地板,关门时亦未发任何声响。
他的思绪跟随在张颂文的后,由上帝视角看着一切。张颂文穿过走廊,踩过台阶,越过石围栏,向荒野走去。
山间雾气弥漫,模糊了张颂文的背影。他趟过疯长的杂草,小被草叶划细小的红痕,固执地向前走,仿佛要跨过时间之河,永不停歇地走去。无人知晓他的目的地。
诡异的影不知何时现在张颂文的后。长着人类的颅,背后却是硕大的蓝黑翅膀,半也接着鸟。四趾鸟足所经之地,花草便如波涟漪一圈圈成枯黄的颜。
荣梓杉隐隐到不安,似乎即将看到的是这个世界隐藏起的背面。他想言提醒,却无计可施,此时此刻,他只是被静音键的旁观者。
枯黄离张颂文越来越近,是它在加速。
张颂文停住了,已经到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