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拨了拨,才叫徐胄回神,猛然跪,一个磕在地上,生生磕拜祖宗的意味。
徐胄没办法了,只能爬起来,心里念着大悲咒,将自己念得清心寡了,才轻手蹑脚地走过去,在嬴政后跪。
“你与寡人说过几遍了?”嬴政的语气不悦,“寡人只要你听令行事。”
至于前……徐胄没敢仔细看,只看到那一粉便电般别过去。
但嬴政总不可能穿着衣服洗,徐胄一时间犯难,向后退了一步,垂不敢再看。
实话说,徐胄本质大概是个双恋,可能男的女的都喜,可再细的徐胄也不清楚,他之前没谈过恋,唯一判断经验是看片的时候都能有反应。
“臣也不敢。”
嬴政侧过脸,他的骨相优越,分明是典型的东方人,五官却立,侧脸看去,眉略深,鼻梁,每一的起伏都恰到好,在雾之间,犹如晨时青山,端肃沉静。珠坠在嬴政鼻尖,凝于乌黑的睫之上,剔透的清亮。
“还没有好么?”嬴政的声音不甚真切,徐胄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嬴政再叫了他的名字,才惊醒似的,将嬴政的发给重新捞回里。
二十七岁的男,到底血气方刚。
他低着,听嬴政的话向前,拿了的布,心中又默背着杂七杂八的,可轮到伸手时,就难免又要抬,虽说这角度看不见更隐秘的那,但能看到的也足够多了。
曾经有的经验只是看片。
不讲理,徐胄努了努嘴,但还是抬,向池边迈步,气势人,颇有一种赴死的悲壮意味。
“臣、臣……”
嬴政常年掩盖在华服的,似乎每一都有其独到之。
嬴政没回话,通过徐胄那姿态动作,他自然能分辨些许真假,不愿与徐胄这别扭多费,只撑起,上半差不多了完全。一见之,徐胄连呼都重了几分。实在是漂亮,嬴政的并不柔弱,却又与大多数男的不尽相同,也是宽肩窄腰,但不显得过分夸张,恰好的薄肌,在腰肢显几乎完的曲线,腹肌的轮廓也隐隐可见,随着动作间起伏,直叫人血上。
嬴政就在中转,撑着巴,趴在浴池池沿,看着又向后退的徐胄,他的肩膀已全然来。嬴政其实不算很瘦,可锁骨却能看得清楚,凹陷盛着浅浅的一些,又顺着动作晃。
徐胄觉自己此时像被韩非传染了吃,话也说不清楚了。
里的中衣,徐胄自然不敢再解,再脱就僭越了。
徐胄想,次背清心诀,想完后不动声地掐了自己一把――好吧,生理冲动只能生理制止。
嬴政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了池边,随意解了腰间系带,徐胄只听得布料落地的声音,嬴政时带起的声,浑打了个激灵,睛更不敢抬了,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嬴政的那。
嬴政被徐胄这话气得笑了:“再不过来便治你死罪。”
徐胄不敢再看,匆忙低,手忙脚乱捞了嬴政的发,心里过了一遍程,才颤着手开始。
“臣对陛有不轨之心,不敢上前。”
“你就在那站着?”嬴政的声音在雾中扭曲得柔和了,带着奇异的湿。
“寡人见你并无异心。”
而放回去时,因了神思恍惚,嬴政动了,徐胄的手没能避开,碰到嬴政在外的肤,湿一片,还是温的,得徐胄猛然收回手。
很香,嬴政的发梢也留存了那样的香,哪怕用冲洗净了都还是浸着。
“万一臣是装的呢?”
“那你要让寡人自己动手?”
他呆住了,只觉鼻腔一阵温,顿觉不好,伸手一摸,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的血。
“臣不敢。”
嬴政的发很长,徐胄先前为嬴政束发时便知的,黑而密的发,落在中散开,偶尔略过白皙的,黑白对比之都变得更加明显。
“你怕什么?”嬴政一双睛被打湿,显得清凌凌的,“方才甚至连寡人的都没碰一,怎么洗得净?”
他还是看清楚了,丽的一,兼柔与刚到一,没有多余发,像冰雪雕成,而且香味直往徐胄上扑。
徐胄傻了一般盯着池对面的嬴政,嬴政靠在一边池沿,全不着寸缕,白得晃的肤在氤氲雾气的隐约可见,太净的一,只个大概轮廓,便引人浮想联翩。
“臣以为陛应该、该对人设、设些防备。”
看来大悲咒没用,我佛不超度批。
这种气势在他看到嬴政的那一瞬间消弭了,甚至于徐胄一惊,没注意脚,直接倒,坐在地上,摔得徐胄冒金星。
“其实你这张脸也不是一无是。”嬴政看了片刻,得这结论,“过来,替寡人。”
池过了花,是香的,用以洗的汁也调得香,有限的空间里,闷得徐胄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