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音像晃着尾巴的坏心狐狸。
被控制后的快总是猛烈的。她胡乱摸到震动棒后就自顾自去了好几次,连顾怀南什么时候挂断的视频也不知,从失神的余韵中缓过来时已经四仰八叉躺了许久。
两个月没见,谁都没等到晚上。午三,顾怀南到楚月盈住附近的地铁站和她汇合,随后一起坐公交慢慢晃到东湖附近。
路过湖边餐厅时顺便吃了晚饭,几简单的家常菜。楚月盈坐在夕阳里很认真地挑鱼刺,还执意喝了酒,一小杯,不到十度,面颊飞上好看的浅粉,但持自己不会醉倒。
她是舞蹈特长生,深知酒带来的麻痹会使平衡失调,未成年时不曾接,考舞蹈学院后更是受环境影响极少饮酒,故而酒量不好、容易上,但绝不至于喝醉后睡着。
离目的地还有两站,楚月盈忽然凑近了些。她探在顾怀南并未锁屏的手机上翻找片刻,在他略显迟疑的神中开的远程控制小程序,轻车熟路对连接,又将手机回他手中,抬时着狡黠的笑意。
顾怀南不在这里,但仿佛与他有关。
前两次开房都是顾怀南订的酒店,这次就让她选吧――顾怀南对她的要求并不反对,他们见面的花销基本AA,楚月盈也不会突破二人经济承受能力的选择――于是地址选在靠近W市东湖的一连锁酒店,直接定了三天的房。
没有不舒服,只是躁动得坐立不安。楚月盈挽着顾怀南的胳膊,默默将宽松的长款针织外套往又扯了扯。
旁的楚月盈压抑着呜咽、揽着他的胳膊靠在肩上,罩与长发遮掩的尾渐渐泛了红。
工作日午后的公交车乘客并不多,越接近东湖人就越少,到最后只剩他们。
才午四,时间还早。两人先到酒店办了住手续,安顿好行李――在此期间顾怀南还颇为贴心地暂时关停了在楚月盈作乱的――然后在东湖边闲逛。
像竖起尾巴主动来贴贴的柔小猫。
楚月盈在迟迟不得的昏沉中倒在床上,摸索着够到的牵引线,颤抖着取,随意扯来纸巾垫了丢在一旁。
的乳夹早已在混乱中蹭掉,牵着链陷在被褥里。她慢慢把环解了,就着衣襟大敞的状态挪去浴室,路过全镜时忽然停住脚步,对着自己红未褪的打量,回望见凌乱的床褥和床柜上撂着的。
突然很想见他。
十一月的W市已然冬,午后的阳光透过公交车的鹅黄窗帘洒在楚月盈发梢和顾怀南肩,泛着柔和的意。
行吧,难得放假,想喝就喝。顾怀南没拗过她,也不阻拦,自己了杯柠檬茶。
在这次见面之前,除了照例对和程的交,顾怀南并未提前布置任务。
顾怀南这个得寸尺的家伙,从一开始就突然开了震动最的几档,后来又换了随机模式,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坏心都快溢来了,短短几站就把她玩两次,车时还装得一副正人君贴心男友模样,呸。
公交车在东湖站停靠,司机师傅在温的阳光里伸了个懒腰,从后视镜瞥见车上最后的两位乘客牵着手了车。
再见面已是十一月中旬。楚月盈终于又迎来三月一度的周假,在家休整了一天,收拾妥当去和顾怀南见面。
“求您让我......”楚月盈跌坐在床上,间正对着手心的位置,更深的正抵着她的地方,于是上冒一层薄汗,简直像刚从里捞来似的。
......那穿着浅粉针织连衣裙的姑娘是不是不太舒服啊?不过她男朋友就在旁边挽着,应该没什么事。司机目送两人了车,收回目光,关闭前后车门,前往一站。
她从后的恍惚中品一丝微妙的思念。
当绿灯亮起,公交车在目的地东湖站前最后一个十字路启动时,顾怀南启动了。
“是惊喜,”她招手示意顾怀南侧耳来听,声音极轻,在旁人看来与寻常青年侣的窃窃私语并无分别,但耳语的容却在暧昧中越了界,“打视频的时候看你好像很喜玩这个。”
“可以。自己把取来,躺到床上,用震动棒解决,今天到此为止。”顾怀南托了托镜框,不动声地瞥了一自己起反应的位。
饭后沿着湖边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