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定的见面频率是半个月到一个月一次,碰上楚月盈三个月一度的周假、或是不小于五天的法定节假日,就一起待两天。
那只因着手她主页见到的灵动飞鸟,如今收拢羽翼栖于他肩,叽叽喳喳地带来惊喜与鲜活的生命力。
南用手和刷玩到了。
“真乖,”顾怀南接过手环,却并未顺势将她牵在手中,而是示意她转过,将链向后放在她脊背凹陷的位置,在她圆的上轻轻一拍,“去把矮桌上那本杂志叼来,屁翘,不许把链拖在地上。”
牵引绳手环落在地毯上,顾怀南瞥了一,显然并没有弯腰捡起的意向,于是楚月盈伏去,牙尖叼着金属链末端,将质环递到他手边。
从床边到桌边不过几米距离,在规则限制却显得格外长。她终于挪到桌边,背上的链已然落近半,可凭她压低后的上半度是够不着那本杂志的――只能微微支起,勉探去叼住杂志边缘,像小猫小狗探将品拖桌面那样,缓缓转回,朝顾怀南的方向折返。
第二次约调的时间定在九月中旬。还是那站地铁,还是那家酒店,训练跪姿。
裙和bra整整齐齐叠放在沙发边,楚月盈跪坐在地毯上,脚背贴地,双手搭着膝盖――顾怀南怕久跪受伤,还给她了质地柔的护膝――她微微低,发丝垂落,一截纤细白净的脖颈,是很温驯的模样。
很自然的亲昵和依赖。
粉的,有光洁面和薄绒衬的项圈,连着金铃铛,扣着脖颈一动就响。
顾怀南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除了洗洗澡还要解决生理问题,能不比常规的纯洗久吗。顾怀南失笑。以及玄微老师这个称呼......由楚月盈说,莫名有一种见面打招呼却喊了网名的羞耻,但并不反。
楚月盈齿不清地呜呜几声,终于败阵来。她摸索着胡乱握住顾怀南的手臂,尖轻卷将那两手指中、得啧啧有声――再时已然是光淋漓。
“所以次,我帮你解决吧,”隔着小半个枕的距离,顾怀南闻到楚月盈上的淡香――他们用的都是酒店客房提供的沐浴,躺在一起就像上的气味也作一,“用手或者用嘴都可以,看玄微老师喜,只是不要再一个人闷在浴室里那么久了。”指隔着睡衣在他心轻轻一。
糟了,好像已经在期待次见面了。
半湿的刷被撂到一旁,他从行李箱里取另一支燥柔的新刷,将她面对面抱坐在上,拨开散乱的长发、顺着后颈缓缓往,掌心自腰窝游走到全各,激起细细密密的颤抖。
“玄微老师洗了好久,”她打了个呵欠,往顾怀南这边挪了,“我等得差睡着了。”
“好好想想,应该叫我什么?”他捧起楚月盈的脸,颇为满意地欣赏她被生理泪打湿的红面颊,又在她张嘴时伸两指、轻轻夹住那截艳红的尖,在黏腻的咕噜声中轻声笑。
“主人......”,她在蒙带来的黑暗中,乖顺地托着他的手伏去,“......您是我的主人。”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调暗夜灯,刚掀起被一角躺去,就见楚月盈正望着他笑――像家里养的黏人小猫,飞檐走玩了一天已经累极,还是要窝在枕边、等主人来陪才肯睡。
楚月盈实在是困了,和顾怀南了晚安就沉沉睡去。他在昏暗中静静望着她安静的睡颜,忙碌了半个晚上的是疲惫的,可意识却尚且自顾自地清醒着。
楚月盈依着他的指示,微微压低上半、抬腰。这一动不要紧,伴随着清脆的铃声,被随意搭在背上的链迅速歪一截,并且隐隐有着继续落的倾向。她膝行的动作顿时僵住,被迫放轻放缓,在顾怀南的注视朝矮桌爬去。
顾怀南终于解决完枪走火的生理问题、换好净睡衣走浴室时,楚月盈已经背对着他躺在被窝里,呼平稳,兴许是睡着了。
她为顾怀南留了半张床,也留了一盏黄的小夜灯,于是柔和的光落在她洗澡时沾湿的、尚且染着温汽的发梢,也落在顾怀南中。
他坐在床边,微微勾手,楚月盈就前倾、以四肢着地的姿态膝行跪爬到他脚边,恢复先前的跪坐,稍稍后仰,任他替自己扣上项圈和牵引绳。
落的链已有了一定长度,挂在两团雪乳间晃,甚至随着爬行的幅度轻轻磨过乳,反复磨得胀,细微刺痛中夹杂着难言的快意,着楚月盈再将动作收敛些,以免掉了链。
她终于回到顾怀南脚边,抬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