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俏可怜的撒意味。
吃饭时座位隔着餐桌,而此时晚风拂过,顾怀南才发现她上还熏了淡香。
像只狡黠的小兔,他想。
“过几天吧,”那截月白衣角还轻轻在楚月盈指尖,顾怀南并不抗拒她的亲近行为,“给我一准备时间。”不如说他也隐隐期盼着什么。
“那就...静候佳音?”她松手,先替他把那块布料抚平了,然后绕着他走了一圈,忽然凑近同顾怀南耳语片刻,转就溜了地铁站。
楚月盈跑得快,突然被贴着耳朵撩拨了的顾怀南倒是在原地愣了片刻,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耳廓,温的,仿佛那阵淡香还在旁。
“我很期待次和你见面。”她说。
发前三小时,楚月盈收到了第一条命令:穿第一次见面的那粉碎花鱼尾裙,真空,挤晚峰的地铁到酒店。
W市晚峰的地铁可是了名的拥挤,每停靠一站都伴随着大量的人交汇。楚月盈着罩,刚扶着车厢里的立站稳,就听广播提示音响起,车门缓缓关闭,载着她驶向目的地。
所幸裙长度过膝,只要开叉的位置不被大风开,就不会被人发现没穿的秘密――可还没等她翻手机给顾怀南发条消息,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就激得她顿住动作。
正值盛夏,晚峰的地铁车厢里开着尤其凉的空调。楚月盈车厢中,阵阵凉风顺着宽敞的荷叶领,于是逐渐立的乳顺势将柔的布料起两个不甚明显的凸,摩时带来的微妙快促使她绷紧了――还好门时了罩,否则迟早会因为神异常受到关注。
地铁运行时惯颇大,车拥挤,稍有不慎就可能伴随着站刹车的减速撞到旁乘客,又或是被谁的行李箱带起裙边。楚月盈几乎是并紧双抱着立,一手不自在地护着凸的位置,时不时抬望向车门上方闪烁的路线图,盼着能快结束这场漫长且磨人的前戏。
包里的手机忽然嗡嗡震响,蓝牙耳机提示是顾怀南打来的电话。
楚月盈忙脚乱地接通,刚张嘴说了句“喂”,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了调,颤抖,绵。她生怕被人发现,只能假意清了清嗓,慌忙收声。
“保持安静,保持电话接通,直到见面。”电话那端的顾怀南很快发现端倪,于是说话时的尾音也带着愉悦。
“晚峰的地铁一定很挤吧?要是被人贴碰到、发现你裙底什么都没穿,那可就糟了。”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已经凸了?你可以装作整理衣领,轻轻摸一摸......在拥挤的车厢里摸自己的乳,小心车窗的倒影卖你。”
“真可惜,没提前让你个,”顾怀南温声轻语,笑喟叹,“如果遥控着震动频率,让你在众目睽睽之真空,记得要夹紧了,可别顺着来、让别人都知你的秘密。”
“好了,回神,我听到你车厢里的广播了。一站车,从H站,我会在那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