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智慧,我又没有拦着不让他吃。”
被紧致包裹
“他骨酥了,你呢?”
鹤龄不似秦泊清傻,真就坐在那儿老实被勾引。房间里的桌上备着酒菜,比试一开始,他就开始吃饭了,心思压没放在那群姑娘上,大分姑娘见秦泊清更好勾引,都围去了秦泊清那边,少有几个在他边,扭了几看他丝毫不为所动,便就开始给他斟酒夹菜了。
规定姑娘们的勾引不能碰到他们上,可没说他们不能碰姑娘,姑娘们借着这时候一摔,将他扑倒在了地上,一群人上其手,将他摸了个彻彻底底,连也给他扒掉了,了早已经的肉棒。
鹤龄忍着没动,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又说:“公主不是想知我是怎么设计秦泊清的?”
……
秦泊清一心想驸爷,平日里未曾来过这种烟花柳巷,接的也多是大家闺秀,何曾见过这种阵仗,没一会儿就红了脸,羞得撇过了脑袋。
“我没有他那么卑鄙,知公主不会喜三心二意的男人,故意设计我陷两难境地。我把他约到院里,与他比试忍耐力,谁先忍不住动就算输,以后就再不能背地里再卑鄙手脚。”
“我们约定好,各拿了五百两银来彩,让所有们轮番来勾引,谁能勾引成功,这一千两银就是她的。前提是不能上手碰。”
弦月噎着了,之前问过他,他不愿说,不她怎么威利诱,他都守如瓶,这会儿怎么突然又愿意说了?
鹤龄亲了亲她的脸颊,亲去她面上的泪,“乖,一会儿就好。”
后来秦泊清也反应了过来,想要效仿他转移注意力,只可惜秦泊清那会儿已经被姑娘们团团围住,猛地站起来,反而让姑娘们找准机会往他上摔了上去。
有姑娘立又假摔了一,故意跌坐在他的上,将湿的儿贴到了他的之上,一瞬间,刚刚还在不停挣扎的秦泊清顿时停止了动作,结结实实受了一番那令人魂消骨酥的舒服觉,任由那多汁的肉儿在他肉棒上上磨蹭,然后将他整儿吃了儿里去。
弦月默了,没想到他竟想了个这样的昏招。
……”
在明显有所防备的两人面前,还不能碰,这勾引属实有些难度。姑娘们先是在他们面前大艳舞,扭腰摆,挤唇,媚乱飞,转一个圈,上的衣裳就少一件。
尽已经知了结果,弦月还是有些好奇他们比试的过程。
好奇心一起来,注意力被分散,因疼痛而起的泪也停了,一双目被泪浸,懵懂中又混杂着,媚而不自知的模样看得鹤龄发紧,忍不住又往她脸上亲了一。
凉凉的气息在他火的耳朵上,差儿让他骨都酥了。
只是,睛闭上了,耳朵闭不上,姑娘们滴滴叫公的声儿仍然不绝于耳,一边喊一边往他耳朵边上气。
“你也太狡猾了。”
“我?我在旁一边吃饭一边看戏。”
鹤龄的忍耐力弦月是见过的,别说前段日她夜夜贴勾引,想当初在千秋国,被神砖控恶念,他都能忍住不对她动手,秦泊清想赢他属实有些难度。
姑娘们一看他更容易勾引,就都往他面前去凑,围着他搔首姿,不他往哪个方向侧首,都能看见姑娘们扭动的腰,晃动的,迫得他只能低,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