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办公桌贴着墙,桌脚存放了两摞半人的稿纸,大分已经用过。一切都简约到了极致,像一个用作临时居住的落脚,最有生活气息的大概就是站着的三个人。
四面墙上都没有装饰,唯有一面不寻常地挂上了浅蓝的窗帘。阿芙罗拉走到这面墙前,掀起窗帘的一角,另一个房间随即展在她前。
仅隔了一层薄薄的玻璃,她与数支炮对视。与装备经常找乐般研制的雷神之锤、初号机不同,这里储存的每一件都是杀人的武,的金属表面就算在黑暗中也映着寒光。
而比这些更要命的其实是旁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铁块们,她毫不怀疑其中装载了巨量的银和硫磺,这两种东西对着龙血的生来说才是致命的。
忽然,心底隐隐有一种诡异的,被针扎似的觉冒了来,她知这是一种预,小时候这种觉帮她躲过了叔叔走火的猎枪和棕熊的攻击,但现在,阿芙罗拉看了互不搭理的两人,究竟是谁?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长久的沉默后,安赫尔打破了凝固的氛围。
商征羽坐在自己的椅上,也不抬:“因为本没有见面的必要。”
“就这么讨厌我?”
“我平等地讨厌当年的每一个决策人。”他不为所动。
话题聊到这里已经不适合旁人再听去,两人默契地转向阿芙罗拉,同样带着笑意的神,表达的却是不容置疑的驱逐的意味。
阿芙罗拉自然看懂了,紧张地抓住衣角,:“最近都泡在实验室里,还没好好看过学校,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
她快步离开,逃也似的冲到门外。
在关上的一瞬间,她终于意识到之前心中那不协调的觉是从何而来。
这扇门和其它几间房的门不一样,它太新了。它是唯一一扇被替换过的门,或者说整个房间都被改造过,里面的那面墙是后来加上的,用于分隔生活区,而加固后至少可以抗过一次弹洗地。
太奇怪了,还有那个密码锁,虽然有密码就可以打开,但它是联网的,这就意味着是否上锁并不取决于屋主,而是网络的控制人。
这不是实验室,这是一个囚笼。
阿芙罗拉向后退了一步。
那么她的预也有迹可循了,里面的两人非常正常,问题在一墙之隔的那些武上,她的预来源于那些武的红外自动锁定,在房间,她一直于被瞄准的状态。
这种程度的防御和武储备,卡尔学校他妈的是关了个弹在自家地室里吧!
门,安赫尔扬起一个虚伪的微笑:“看看,你把她都吓走了。”
商征羽则是一个不屑的冷笑:“恶人先告状的把戏还是你们会玩。”
他把脚放在桌上,伸展了一。
“说吧,什么事,说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