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玉离经的手掌将双乳完全拢住,往上托起,让本就丰腴的几乎挤令人血脉张的鼓弧度,他的指飞快地拨着的尖,一要命的酥麻让墨倾池意识夹紧了双,小腹的酸胀也越来越明显,他的细细抖着,气息也乱得不像话。
邃无端已经看傻了,他不是没和怀孕的墨倾池过,可那已经七八年前了,而且他真的没试过这么肆意把玩墨倾池的,但玉离经好像玩得很开心,墨倾池也是一脸舒服享受的神。邃无端一直没有说话,他脸上有羞窘,更有一种坐立难安的局促,他不知自己该什么。
墨倾池的手抖了一,那轻柔一吻落时的,心底却泛起一阵莫名的,于是看向邃无端的神也带上了若有似无的引诱。
然而玉离经如此忙碌,却在百忙之中瞥了一旁观的邃无端,正是这看似很平淡的一,邃无端却突然品了不一样的意思,玉离经的姿态太过好整以暇,反而近似一种对男能力的炫耀,而同为男人,某些时候简直不要太锐,邃无端不是圣人,他终是无法坦然将人拱手让人,尤其是这种时刻。
他没有那么多的花样,甚至的力也拿不准,但是却一门心思地舐着乳尖孔,腔的度刺激着肌肤,微微糙的面不断刮着那一层极度的薄薄肉,时轻时重的力带来弱不定的酥麻快,的时候得一,弱的时候就像隔靴搔,让墨倾池神经绷紧,总盼着他再用力一。
玉离经咬了一墨倾池的耳垂,压低了声音问:“臣可以摸摸吗?”
玉离经吻着墨倾池的侧颊,“皇上的乳真的很,是怀孕之后憋坏了?”他更加用力地起墨倾池的双乳,绵的肉从指溢,被抓成各种形状,墨倾池的呼节奏被打乱了,也来依靠在玉离经怀中,他尽量将话说的平稳,“太医言,这是正常况,等孩生来,就好了。”
墨倾池
不知何时,玉离经的放开了墨倾池的唇,放任他急促息,不时皱起眉,动着深沉的闷响,而玉离经的向去,住了墨倾池那颗被他玩得有些红的乳,重重一。
,心里倒是觉得好玩得很,他不认为这份垂涎是令人讨厌的,相反的,邃无端的心正是对自魅力的肯定,他足够完,自然会被人惦记。
玉离经但笑不语,他的膛贴上墨倾池的后背,手臂从墨倾池腋穿过,随即手掌便将一对乳肉包裹住,掌心的度使得墨倾池的颤了颤,随之而来的抚摸又让墨倾池不禁吊起一气,男人的指腹在乳孔轻轻揩过,他的咙里便控制不住地一丝呻。
邃无端和玉离经也上了床,玉离经扶起墨倾池的脑袋,俯吻他,互相勾缠品尝,男人的手一也不安分,合着唇攻占的趋势,掐住墨倾池一边的尖不断搓拉扯,力有些暴,让乳的籽泛起明显的疼痛,但更多难以言喻的觉撩拨着官,不是,痛不是痛,墨倾池的手在玉离经的手腕上,似乎想制止,却没真正用上劲。
墨倾池越来越承受不住这种刺激,拧动着膛向蜷缩起来,然后又猛地起,但是他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两人的双重夹击,密集而烈的快让墨倾池的中迅速蓄积起一层雾,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肌肉绷紧的脖颈锁骨,他能觉到自己双间的女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甚至难以启齿地了起来,心闷的就好像已经湿透了。
墨倾池的猛地一弹,差叫了声,太刺激了,到不行的乳被两个人同时吃嘴里嘬舐,快像是一阵阵的电窜遍全,墨倾池的手指都是麻的,他与玉离经相扣的手掌张开又合拢,支起的双肌肉绷紧,用力蹬在的被上。
玉离经此时握住墨倾池的另一只手,臂膀扶着墨倾池的背,慢慢将他放倒在床上彻底躺平,墨倾池的手意识便扶在了自己突起的小腹上,烛焰摇曳,他那一银发铺在红被上,被男人吻得有些红的双唇微张着小息,不胜收。
邃无端忽然就大胆起来,他心里或许还有些忐忑,行动上却看不任何迟疑,他趴在墨倾池侧,直接张嘴住了另一边的尖。
墨倾池的后脑枕在玉离经肩,双眸迷离半闭,他的手抬起,慢慢摸到了邃无端的脸上,而邃无端见状也主动将自己的脸靠过去,脸颊不住磨蹭墨倾池的掌心,羞答答红着的脸上眸光清澈,像一只还没长大的小狗。也许是心底总有些不甘,邃无端蹭着蹭着,随后就握住了墨倾池的手,在他的手背啄吻了一。
四个月,还算不上孕中期,但乳发育却在激素的影响早早开始了,墨倾池几乎能明确觉到自己的双乳一天天变大,乳的颜也由淡转深,如果只是如此,墨倾池还不至于要专门询问太医,但在变大的同时还时不时摸着发,即便是将里衣换成了最柔的丝绸,还是会磨得乳尖发疼,他不得问过太医后拿了药膏涂抹,只是效果有限,更多时候只能忍着。
墨倾池只是微微转看向他,反问:“只是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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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池的另一只手覆在邃无端的后脑勺,难耐之中手指他的发抓挠,手掌也不自觉地将邃无端推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