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墨倾池的经验并不多?
墨倾池沉默了片刻,还是拆了自己的发冠,随后一跨步,骑到了素还真的,都到这一步了,为了生太,他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墨倾池直接被他暴烈的动作吻得发蒙,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素还真的已经撬开他的牙关,探腔扫着上颚和牙床,同时素还真的另一只手还在解他的亵衣系带。
墨倾池再次被他的厚脸震惊,这就是世家大族心教养十七年的长房嫡,霁月清风,知书达理,嗯,就这?
说罢,他往罗汉床侧一躺,手臂枕在后脖,好整以暇等着墨倾池主动。
素还真便得寸尺在他脸上啄了一,“陛,臣伺候您宽衣?”
此此景,素还真非但不害怕,反而被墨倾池沙哑颤抖的声音挑起了更多的火,那东西也立刻起了反应,他耐着说:“既然陛不喜臣太过主动,那臣只好请陛自己来了。”
烛火幽微,不甚明亮的光线却更能凸显旖旎氛围,素还真单膝跪在墨倾池面前,为他解衣,素还真能从墨倾池刻意控制的呼和些微僵的中觉到他紧绷的心弦。
墨倾池坐上罗汉床,这张床摆在了湖心亭的中央,床榻后面是一张鸳鸯戏缂丝大屏,纵然亭四周的几层纱幕已经放,而且四面环,与岸上的人相隔甚远,但时不时撩起纱幕拂过肌肤的夜风总让人心里有几分不安稳。
素还真愣了,这一次墨倾池的羞耻心好像有,这是哪一个的癖好混了来,他再转念一想,羞耻心,玩起来应该也别有一番滋味,毕竟墨倾池知廉耻,但游戏设定可是半廉耻都不存在。
墨倾池眨了眨睛,素还真直接揽过他的后脑,将双唇结结实实印了上去。
话虽如此,在素还真将他的外袍脱,正要继续解腰带,墨倾池又住了他的手,“去床上。”
素还真把自己脱的只剩条亵,十七岁的少年饱读诗书,骑功夫也十分了得,苦练之躯上覆盖了一层线条优的肌肉,这绝对是一养的年轻肉。
作为帝王,墨倾池有三六院,还生育过一位公主,当然不是毫无经验,但脑袋里那些过往与人好的记忆都不过浅尝辄止,墨倾池不可能让自己沉溺肉,忘了还有太后在旁虎视,再者,又有几个人能像素还真一样,胆敢在帝王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大行孟浪之举。
等到素还真放开他,墨倾池亵衣的系带已经全开了,衣服大敞,衣襟挂在肩要掉不掉,着前和腰腹的细肌肤。他气吁吁,剧烈起伏,低着努力平顺自己的呼,说:“贤妃,这次便罢,再有犯上,朕必惩戒。”
素还真心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不一会将墨倾池的中衣都扒来,鞋袜也脱了,随后他却没继续脱墨倾池,而是站起,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墨倾池见状意识撇开了自己的神。
了。”他住素还真的巴,“为什么要这么?”
好吧,他们四个里面肯定有一个喜玩贞洁烈妇的变态。
墨倾池的手意识要住素还真,张想说什么,然而素还真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手直接从衣襟伸去,拨起非常的乳珠,把得一片酥,又趁墨倾池张之际,更一步勾住了他的,大用力地嘬,吃了不少,墨倾池的被他的发麻,呜咽不断,额上也浮一层细汗,呼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重,吻得久了,连脑也有发昏。
他坐上了罗汉床,拉着墨倾池的手,让墨倾池的转向自己,“陛,臣要吻你了。”
“唔……”
墨倾池觉得他说话时的神有几分瘆人,但这话又并没有错,所以并未说些什么。
墨倾池装作没听到素还真憋笑时鼻发的轻哼,“不必。”
素还真的手指勾住墨倾池的玉带用力一拽,两个人险些吻上,“自然是因为,在心悦陛已久,难自已,陛要拒绝吗?”
墨倾池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犯上,一时怔了怔,“你……罢了,为朕宽衣。”
这是安排绩效考呢,素还真撇撇嘴,又扬起笑脸说:“臣自当竭尽所能,让陛早日怀上太。”
素还真忍住笑,“陛,要不还是我来?”
“哈。”墨倾池答:“朕不在乎你用什么手段,这一个月,若是贤妃能让皇家开枝散叶,朕亦会给你该有的荣。”
两个人的亵还没有脱掉,但墨倾池的屁往坐的时候不意外就碰上了那的肉,他一僵,烈的燥在脸上和心同时爆开,然后就坐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