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窝着他小腹撞,显然是更喜这样――他几乎可以用自己的手摸到自己的轮廓。
……这样才算目的达到。
他如愿把凌雪作到呜呜咽咽地将脸埋属于苍云自己的枕,腰肢在他承,被的支离破碎……反正再也没想起来讨吻这回事,才重重地着那块的肉了去。宽阔许多的肩背压着怀里的发颤的往侧倒,手腕也扣紧了,堵着后就去摸人已经半的那。
礼貌归礼貌,他跟饿狼一样。
没好意思再让人验初次药作用的生涩和狼狈,就用完全和快奉还回去,错了位的快和不应期加上熟悉又了解的,加倍地血肉里生吞活剥。
应和要求,却又加倍地讨赏。
不应期很快就过了,这回他有心和凌雪一起,不再收着,手和的动作一起,又把人送到望的巅峰。
只是到底还差了一截。又堵着边缘的时候凌雪哭的近乎崩溃,手不知什么时候挣开了,然而搭在掌控自己的手腕上抖着也使不上什么力气。
“快了……”苍云哄他,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但实际上之前又咬又,好像起了些反效果,燕钊只好咬着他后脖颈糊地转移着注意力,自己专注地全全。
声很响,呼越急,几乎把哭腔淹没……突然声音停的时候,声音就明显了许多。
音实在是好听,哪怕哑了都还有亮。
没事,总归不再是雪了。
燕钊手上沾着白浊摸着埋着自己的小腹,打着圈,听着人呼缓来。
……
“……将军,南的旨意为何,你比我清楚。”
并不意外,凌雪事后的第一句话果然还是正事。
声音还带着哭腔,懒懒地,哑着。
却冷。
“嗯。”
燕钊抱着他,沉沉地应。
凌雪还在理着呼,鼻音重,很久才说一句话,声音很轻。
“军令不可不从,然而南时却于山林间发现了大规模的屯兵,狼牙夜行军……有知人忌疑已久。”
“……”狼牙两个字咬字太轻,知人上的重音太沉,燕钊叹气,却是问他。
“你要走了?”
“……嗯。”
他撑起,苍云顺着他的动作扶着他退。凌雪闷哼了一声,可是声音却已经不再那么了。
“烧了,清理一。”
燕钊扶了他一把,让他了床。他是有,上时候被得厉害哭的狠,力却还够。
燕钊显然也已经预料到他可能不过夜了。
“我知,来就看见了。”
凌雪摆手,径自去取了转到屏风后。燕钊听着他脚步,熟练地了床,生疏的摸索着地上的衣。
分开了自己的和凌雪的穿好,他又熟练回到了桌前,眯着看了一会,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凌雪的围巾。
“谢了。”穿好衣的凌雪糊回他,仰着由着他替他围好围巾,尾音又带了些来时候的调笑。
然而燕钊也变回了八风不动的燕将军,只是听他后文。
“唉,又是这样。算了,想说什么也要没意思了,”好一会凌雪叹气,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