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
在思及此前之事的同时,李同光也继续听着朱殷的禀告。
“还有您让他安排人手暗地到各国边境以商队名义募集的粮草,目前只筹得三成。”
闻言,李同光神里便对这结果的不满意,“告诉他,他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此事一了,他欠的便算清了,还有,让你都城前办的事,办得如何了。
朱殷心领神会,知晓主上所指的,是让他把安帝有意传为于二皇的假消息,悄无声息地在安都蔓延开来。
尤其是是河东王那里,务必一定要把这消息到他耳里。
于是,朱殷回,“此事琉璃已经着手去办,借了金沙楼的门路。”
“那便好。”
李同光心,相信就算这消息的真假,即便只要稍作打听便能辨其真伪,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尤其被碰的还是其心心念念的权柄,怀疑的种种了,便会生发芽,驱使那些局中人比往常更激烈行事。
他不在安都的这段期间,就让这场安国皇权争夺的风雨先搅乱一番吧。
有些仇恨,想必师傅更希望亲手解决,自己只要把戏台给搭好就够了。
***
“李同光?”
那莫名其妙现,又莫名其妙跑路的小?
想起自己当初因这不套路行事的长庆侯,不慎沦落那难堪缴械的境,宁远舟神微异,还是对此有些咬牙切齿。
“…李同光他…代表安国和皇兄结盟,也作为安国的主帅迎战北磐。
可杨盈对此人的描述和评价却是乎宁远舟意料的正面。
“此人可信?”
“没错。”杨盈回答得笃定。
她知自己理应给远舟哥哥和如意说得更多关于李同光的事,但却发现自己再也说不更多。
她没想到,原来只是说他的名字,竟然会让自己绪如此翻涌,意须臾在眶里聚集,她只能暗暗低目光,压抑着这莫名涌现的怯意,不想让两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明明自己心信誓旦旦定了期盼,要走到他面前,可当与他距离越来越近,自己的脚步似乎也忐忑而沉重起来。
自己似乎过于理所当然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