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声痛,随后才有意识地咬牙撑着忍耐。
面对伤者的疼痛,杨盈脸上依旧冷静,手里的力没有因此有所变化,维持稳定的速度把箭继续。
也因为这种稳定,才没在把箭来后,给伤造成更多的血。
接来的止血消毒,清创上药再包扎,一切都在杨盈的手里有条不紊的行。
若没有经过一定程度的练习和实际作经验,是不可能让人对治伤之法如此得心应手。
前的杨盈,究竟经历了什么?
亦或者说,如今的她,究竟是谁?
宁远舟神渐渐暗了来,带着了一丝冷意。
他看了一旁的任如意,在对方示意后,便和她一起走上前去。
“殿。”
“远.. 宁堂主,如意,你们回来啦。”
“殿,可否借一步说话。”
杨盈没有犹豫地应声好,把手上的血给洗净后,便和两人来到自己屋里。
“远舟哥哥,如意,怎么了?”
“殿,接来,臣所问,还请你如实回答。”
杨盈,随之便听见宁远舟开问:“除了如意,还有和人教授过你?”
宁远舟见杨盈瞳孔一缩,面上闪过些许讶异,但却没有被人揭秘密时该有的慌乱,反而在讶异之后,便莫明地带着一种好似如释重负后的轻松。
“啊,原来是这事啊...”
杨盈深呼了气,在脑海里组织了思绪后,便对两人说:“如今你们所看到的我,无论是学识还是武功,都是你们两位用心言传教而得来,没有其他人。”
“阿盈...”
宁远舟暗沉来的声音,隐隐带上了严厉,并对杨盈作警告。
她对他们倆所说的话,若用来解释自上的违和,本是苍白无力,如此辩驳,不过是说明杨盈依旧左右而言他地故作挣扎,好继续隐瞒去罢了。
对此,杨盈只是继续坦然地对两人:“我一开始就决定好,只要你们问了,我便知无不言。不过这个故事有匪夷所思,只凭言语,当然肯定不能让你们真的相信我的。”
于是,杨盈一拂袖,再举起手时,手里银光盘旋一圈,一支细长尖锐的峨眉刺被她紧握在手里。
"如意,请赐教。"
话语一落,杨盈已然驱向前,手里的峨眉刺便朝任如意刺去,一招一式开始和对方比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