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张乐呵的笑脸,我真怀疑自己亲手理的这些伤是假的了,隔房的大小伙麻醉过去疼醒时那叫一个哭天抢地的,姑娘你不觉得疼啊?可真是了不起!”
既然有人等在外面,席炳也不拖沓,至于状况嘛,说实话她可能比主治医生更清楚,比起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品味疼痛,还是跟人说话聊天更有趣。
主治医生专业判断席炳已经脱离危险,伤势平稳的状态可以转移到普通病房了,只是到底要不要在刚醒过来就接受警官问讯这,主治医生觉得还是要看病人自意愿。
“好,那我叫他们来,金护士麻烦你在这里看着。”
席炳没回应,她当然不会忘记是怎么抱着自己一路从那个山沟里跑去求救的,可当时这个始终是昏着的,希望那对好心人夫妇没被娃娃躯的突然消失吓到吧。
“现在我们已经通过学校联系上你的家属,有什么不好说的话到时候自己跟家人解释吧,不过你这况好像有些特别,所以在接到报案后就有警官来问询。
主治医生离开不久,席炳跟金护士说了几句话,便有一一矮两人着防护服走病房,正是她先前使用娃娃躯回到医院时知的那两人。
意的地方。
分筋错骨能不疼吗?可对经过漫长岁月,近乎磨灭曾经作为人时种种官的席炳来说,每一分疼痛,每一次呼,都是最好最棒的礼!
黄警官在问过从学校离开的时间、如何抵达更赫山、在山里走多久、遇到什么等等问题后,转向席炳获救相关问题时得到的答案基本是一问三不知。
之前我们预估你差不多这时候能醒,所以他们派了人来等,想问一些问题,你觉现在状态可以吗?”
主治医生转过见席炳神不错的样,特别是角眉梢那抑制不住的欣喜雀跃,有睛的人都不会看错,不由声调侃起她来。
“可以。”
关于被救的事,席炳确实不好说,她总不能说前唰一就多了个好用的,不仅自带踏雪无痕的轻功,还刀枪不、不沾凡尘、所向披靡吧?
矮个瘦削的黄姓警官负责与席炳交谈,个健壮的张姓警官则在旁边负责记录,基本不怎么说话,看起来像是木讷的。
“上是很疼啊,但我就是想笑,忍不住。”
“席炳你好,我们是顺安市紫荆区卫所卫警,编号……”
也不能说中途她还跑去本地的死后世界转一圈,了大量种花除草的工作,抡起棍能把巨大怪打得原地上天吧?
“嘿,姑娘你这心态是真不错!”跟护士对视后,主治医生先给席炳比了个大拇指,接着说:“接来还要继续保持这种乐观向上,你是被人送来医院抢救的,这事你知吗?”
两名警官似乎从主治医生那里得到嘱咐,便节省时间只了个简短的介绍便展开正式的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