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炳拿到这株蒲公英时,脑中便不断冒来把它丢裙里的想法,拖到现在才照,但结果绝对喜人。
没让任和玉说兵分两路的话,席炳将一直攥在手中的蒲公英裙里,换来两个细密藤条编制的袋。
如果看不到,又怎么让别人替她草?
而且这蒲公英长得就很怪,真让正常人碰的话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无知无觉间把自己和敌人放在同一阵营,谁知它们是用什么心看他们犯蠢的?
“在‘对抗’中只要从失踪、死亡事件手,就能找到线索或直接撞上那些怪。
刚刚任和玉他们没有一个人看向席炳拿着蒲公英的手,就好像它不存在于他们中一样。
唯一变化便是它们的睛,成了一个个无光的黑。
袋里装着的是满满的圆的种,就是席炳先前朝‘尼科里’丢去的那种。
席炳脚步轻盈地越过任和玉等人,停在自己掷的棒球棍旁,手臂向后方的‘尼科里’指了指:“那个仍是人,还没转化成它们。”
听到席炳的回应,童菡捂着嘴抑制住自己的惊呼,童岫的脸也不太好看,他们都反应过来始终没遇到什么危险的原因了。
所以到这里后我还奇怪那些新人挂掉的原因为什么查不到,如果说问到的所有‘人’都是凶手,就说的通了……”
这一个月的调查试探完全搞错了方向,他们以为对手是‘尼科里’这类外表怪异的存在,哪想到作为打听对象的‘人’才是真正的危险所在?
“我不知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人,但在这里的‘人’确实只有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我记得这个小镇里有关于刑‘尼科里’的记录,会通知聚集所有镇民,地就在这条街前方的广场上。”
“你是说‘尼科里’这种怪异姿态是转化过程,人形则表示转化完成?”
在席炳攻击到的瞬间,上一刻还在奔跑哭喊的人们表动作完全僵住,如同裹在时间凝固的琥珀中。
童岫声音有些发虚,他跟童菡只是恰巧一个姓并没有亲戚关系,但两人都属于辅助人员,动脑的时间更多:
任和玉神冷肃凝重,掌中镜转向对面影影绰绰如木偶的人们。
“没错。”
这么一想自己之前的举动还真胆大!
席炳脚的人形在纯黑的蒲公英钻时,就剩一滩鼻涕质冒细泡的黏了,略扫过仿佛是植的培养。
席炳一边说一边直视着乌泱泱的人形,将开裂的棒球棍起,抬脚把扭曲挣扎的人踩住。
“糟糕!”童菡焦急打断童岫:“我们在这边遇袭,安置的那些新人肯定也会被找上门去,如果它们用人的姿态……会全灭啊!”
“那你们就去救人吧。”
席炳拿一粒种往脚踩着的人形上面扔,话却突然停来,在植生长的细微声响中她想起一件事。
“喏,把这东西朝它们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