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次叫他时还是颠颠赴约了。
祁煜打喵喵牌和抓娃娃一样,又菜又玩,赢的时候就忘了自己不喜猫,缠着你要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输的时候就念叨着猫好吵,叫得他疼,放牌就要跑。
最后,耳、皱皱巴巴的丝带和泛着光的球被扔到地上,床上的祁煜浑泛着粉红,无力地在你边。
翘的间伸来,没让你心驰神往的地方,你都不敢想要是能掰开那两团肉,里面的景会有多。
黎深哭笑不得,他早该想到的,就不能指望你有什么好心。
祁煜撅嘴,据理力争:“你也没好到哪去!就因为这个报复我,你更幼稚!不成熟的……唔?唔!”
“喂喂喂,保镖袭击雇主,不合适吧?”祁煜瞪大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祁煜
说来也巧,这天,你在祁煜凌乱的画室里看到一副耳,一个计划立在脑海里成型。
你飞快地敲击手机:[你才幼稚!也不知是谁打喵喵牌还作弊!]
[你这条鱼也和猫一样吵!暂时剥夺你说话的权利!]
祁煜闻言向你走,在你面前半米站定,微微躬凑近你的手看了看那副耳:“嗯……忘了,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买的了。你要耳什么?”
“邻居家孩天天晚上哭,吵得我睡不好。那你现在一试一试,给我个参考。”你随意编了个理由,带着目的迫不及待地把耳往祁煜耳朵里。
祁煜盯着你一张一合的唇眨了眨睛,一摊手,笑:“测试完毕,效果绝佳,一声音也听不到……诶?你什么?!”
[你不是嫌猫叫声吵吗,我是在帮你。]你在手机上打了字,反手展示给他看。
“好了,我履行了我的承诺,该你了。你打算再去哪拿一套这装扮来?”
“祁煜,你这个牌的耳隔音效果好吗?”你举起装耳的盒冲祁煜的方向挥舞两。
“不是吧,你不会是因为打喵喵牌报复我吧,保镖小,太幼稚了吧。”祁煜竟然还敢嘲笑你。
你对黎深那件黑衬衫看不顺很久了,这次终于有机会暴地把它从黎深上扒来,有颗扣因为你的动作被崩断了线,弹飞到地上发几声响。你权当没听见,一埋黎深宽厚的膛,对着绷紧的肌肉又又,直到它的主人纵容地主动放松来,让你能更舒服地玩柔的肌。
大分时间你都会纵着他这傲的,但这次赶上你突然好胜心发作,再加上祁煜打牌作弊被你发现,最后输了还要猫背锅的行为叠满了buff,燃了你的怒火,你决定教训一任的小鱼。
祁煜不疑有他,合着把耳到自己耳朵里:“你说句话试试。”
你拒绝和他继续争吵,因为这会显得你确实很幼稚。在来祁煜家的路上,你路过快递站随手取了个快递,是一个球,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祁煜的嘴被你的球撑得满满当当,为了不让无法吞咽的唾毫无形象地淌来,他只能微仰着,但还是一脸不服气,“呜呜”抗议个不停。
“我再也不和你打喵喵牌了。”祁煜红着眶,哑着嗓,委委屈屈地宣布。
“这你喵喵牌就不怕吵了。”
你把他“挟持”到卧室,在他背上狠狠推了一把,小人鱼就像搁浅了一样在床上扑腾,翻都翻不过来。你猛虎扑,压了上去,祁煜的抗议声逐渐变成息,变成糊不清的求饶,变成舒至极的叹息。
就在祁煜给答案后抬手想拿耳的一瞬间,你用上制服浪的手法飞快地抓住他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旁边不知用来什么的丝带绑了起来。
你嘿嘿一笑:“我演技好,不用这些。来吧黎医生,让你见识见识我这只会踩的小猫演得怎么样!”
但又什么办法呢,他那么喜你,即使你时常冒的鬼会把他折腾得浑发抖满脸红,他还是会一次次地纵容你,甚至自己也沉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