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我想好了,就选你吧。”你一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哑,可恶,好像真的有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吗?
你突然起了坏心思,收回祁煜上的手:“答应得这么脆,这礼不会是什么陷阱吧,我不想要了……”
不同于刚刚的随意,你充分利用了猎人绑浪的技巧,鲜红绸带在祁煜的左右手臂依次绕了几圈,汇聚到后,又前绕到他的上,在腹绕了两圈,最后系在椅背上。
“这位客人,一个温馨提示,我这个礼是不可用的。”他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合地仰着方便你动作。
你一拍桌,大声控诉:“可我的是鸡尾酒!重是酒!你这是货不对版!”
别说,还好喝,但你还是咂了咂嘴,假装疑惑地发问:“这是什么?”
祁煜今天的领带系得很随意,像是小学生红领巾的系法,你手指到领带结里,用力一拉,就把这条昂贵的领带从他脖上扯了来。
“我嘛……”,你忍住笑意,指尖从他脸旁抚过,勾住椅背上用来包装礼的绸带,一边绕着椅踱步,一边打量他。两三圈后,鲜红胜过酒的绸带将祁煜松松缚住,后面炉里的火光雀跃着映在祁煜的侧脸上,昏黄的环境上光暗红的绸带,再加上倚在椅上任你施为的人,暧昧气息比酒香更快地蔓延到每个角落,似乎化为实萦绕在两人侧,将你们牢牢绑在一起。
祁煜忍住一的冲动,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那请问这位客人想要什么赔偿呢?”
这么想着,你仗着自己还是个“醉鬼”,直接俯歪咬了上去。祁煜“啊”了一声,你能觉到他结的震动,震动还在持续。
你故技重施,指尖轻轻上祁煜的肩膀,然后一划到前,路上还刻意碾了碾之前就受过扰的乳尖,换来祁煜的又一次颤抖和一声息。手指继续移动,勾住他黑的领带,缓慢用力,把领带从绸带的束缚中解救来。
你闻言,松开嘴抬起,啄木鸟一样到他唇上啄了一,“啵”一声。祁煜明显愣住了,瞪大睛,原本白皙的耳朵肉可见地变得和脸一样红,可惜他的手被绑着,不能捂住嘴,只能偏过,黄花大闺女一样羞带怯地看了你一,又一,小声嘟囔:“你怎么能……!”
“好啊,那我就作为歉礼,送给你了。”他的声音也和你一样哑。
你注意到祁煜的结动了动。真可啊。
明明是很明显的玩笑话,祁煜却好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炸开了一无形的,急之直接抬手抓住了你正在离去的手,上松垮的绸带落在他的上。
他右手放到前,微微欠以表歉意,但脸上明显带着故意的笑:“很抱歉,但本店的调酒师就是比较随。”
“怎么?还是不敢收?那你的拒绝……到底是害怕亏本,还是于胆怯?”祁煜挑衅地看着你,却没能完全掩饰住中的焦急。
你后退一步,托着巴,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简洁的白衬衫衬得绸带更加艳,就像祁煜的脸一样,因为绑得紧,腰腹被缚住的布料皱了几,似乎能隐约看见底的肌肉线条,而被绑住的人还在一脸期待地看着你,这种被全然信任的觉让你甚至有些不忍心对他什么坏事了。
“那我不!你不解决问题就要给我赔偿!”你把醉鬼的蛮不讲理发挥得淋漓尽致,边说边站起,手指戳着祁煜的得他向后退。不知哪,指尖恰好隔着衣服戳到祁煜的乳尖,他顿时一抖,弯又被后的椅一,跌坐在椅上。
小鱼一脸半真半假的委屈,乖巧地闭紧了嘴,一双睛好像蒙上了
那边祁煜还在故作镇定地顺着剧本和你斗嘴:“都还没拆,就要拒绝,岂不是很可惜?我保证,这个礼绝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他还抓起绸带往你的方向递了递,示意你继续“包装礼”。
见小鱼急得连激将法都使来了,你从善如,接过绸带:“好,那就让我好好验一验这份礼。”
啊哦,好像看到了小鱼花里胡哨的耀鳞片隐藏的赤诚之心呢。
祁煜对醉鬼也很诚实:“果汁气泡饮,优是既解渴又不会醉,缺是不酒。”他摊了摊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太要命了,这条小鱼到底知不知他现在是在把自己往你的案板上送啊。
祁煜闻言一愣,但很快便无声笑开,目光绕过上的绸带,顺着你在他肩膀上的指尖一攀上你的脸,最后,四目相对。
你又亲了他一,让他瞬间噤声。你竖起指贴在他的唇上:“嘘,礼是不会说话的。”
你似笑非笑地看了一他攥着你手指的手,还没说话,他自己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神闪烁两,松开手,恢复到放松倚坐的姿势,可你还是能觉到他无形绷紧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