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砂金终于很有力见地上了床,穹扯开他浴袍的带,将砂金扒了个净。
穹分明觉到胀到极限要被撕裂的疼痛,alpha的阴还是顺着重力没什么阻碍地越越深,并随着的加深,这种疼痛也向深传递,并且逐渐加重。
开时,沙哑的声音得砂金自己都吓了一,那听起来,就像是一只久未尝鲜血咙涩的狼,贪婪嗜血。
砂金结动,睛一眨不眨地黏在omega上,:“可以吗?”
砂金觉得后者的可能更大,毕竟自己的那玩意一直被从一开始就被咬得很紧,还时不时传来被的觉。
可是,说着要教导他的“老师”轻易就把自己玩到了,在自己面前媚态尽显,砂金心中隐秘的支望终于破土而,被omega这淫主动的臣服滋养得迅速生长。
说话间,他的膛还在应为息起伏着,于是挑衅的气势就削减了大半。
被迫打开自己的,omega疼得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控制自己的腰肢,只能坐在alpha的阴上,无力地任由这种况加深。
气质,红而湿,像熟透了的果实,轻轻一捣,就会溢香甜的汁。
好可。
穹只是因为发期求不满,意识地对伴侣发脾气,他又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人,既然砂金都答应了,也不好继续发作去。
omega这种表现,可不像是累了。
砂金觉得有只猫在咪呜咪呜地像自己求助,可极了,可是他的里着自己的鸡把,的被淫沾得湿湿地,黏糊糊地贴着主人的肌肤,像它的主人一样可,可又淫。
从没有人告诉过穹,信息素的交,是omega被彻底支的开始。
砂金想。
穹有些诧异地发现,砂金的阴已经充血,僵胀大。
砂金突然清晰地觉到了怀中人的绪,他的疼痛,他的恐惧,他因为疼痛而兴奋的,属于穹的信息素委屈巴巴地陷砂金的信息素中,向他诉苦,说自己被的家伙搞得多么得难受,求砂金帮帮他。
还有...
砂金只想欺负他,让他着自己的鸡把,把他欺负得哭来,说不话,还要噎着,说些更可的话。
男秒很正常,但是砂金可不想那么快,况且,此时占有上来的砂金甚至有嫉妒自己的那玩意,被穹伺候
是砂金从未验过的刺激,如果不是刚刚被穹的绪波动引了注意,这会他说不定已经被得了。
或许是因为一直没有得到alpha的回应,omega信息素的波动逐渐平息,传达的那些迷茫恐惧的哽咽逐渐被模模糊糊的呻取代。
像是哭累了,又像是被疼了,顾不得哭了。
砂金了那颗发的犬牙。
砂金本就是alpha,还在那种混乱的环境中长大,不择手段地掠夺是他的生存本能。可他到底年轻,对于之一事向来是保守的态度。
他抿了抿唇,的睛不满地瞪着砂金。
看起来很凶,也很可。
但是omega的在交这种事上天赋向来是满分。
偏偏,早已髓知味的,还是从这种疼痛中验到了快,后中的肉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讨好着侵者。
他甚至有了种自己被钉死在alpha的阴上的错觉。
他觉得自己应该反驳,利用alpha的优势,在床上给这个omega颜看看,可是心中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模糊声音让砂金没有那么。
他的犬牙也开始发。
青年扬起巴,嗤笑:“忘了你还是第一次,要我教你吗?小屁孩。”
omega对他生理上的变化毫察觉,听他答应得这么乖,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砂金意识地羞恼,脸比前这个发了的omega还红。
穹被里的阴折磨得脑袋糊糊,满脑都是自己吃不这么大的家伙,加上他对信息素极不,本没有注意到,属于alpha的信息素开始在他周围弥漫,与他的信息素交。
其实之前所谓验货,穹也就是随意地摸了摸,如今目测,他觉得那玩意着实有些大了,自己不一定吃得,可他挑衅的话都说了,如今也只能着上。
那是一副一看就充满了力量的男人的躯,穹分明和他差不多,砂金的型却比他大了将近一圈。
他显然是等得久了不耐烦,想训斥砂金,可目光从砂金的膛,看见他还绵绵的那玩意,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穹方才的自我扩张也只是一指的地步,行容纳alpha还是显得有些勉。
青年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蜷缩着脚趾,吐尖,发急促的息。
两人抱在一起,准确来说,是穹双手交叉搭着砂金的肩膀,坐在了他的上,然后扶着男人的阴,缓缓坐。
让他记住,是谁的鸡把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