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份所制,不得明说,只得旁敲侧击,提醒一二。
“此非烈毒,不会伤及命。不过是在毒发期间求难足,一时辰之不服用解药,毒顺血脉逸气海关元后便无可祓除。”说罢,又忧虑对方倔犟脾气,只得加重语气促示意,“日后若不愿与淫毒相度,便早些松答话,免遭这趟罪。”
“……你真当是心,费这些。”
迟驻的声音不大,传耳中却仍旧那般决绝。
虽非剧毒苦痛,但求无可纾解的觉仍难忍至极。艳红自攀至脖颈,肤蹭着衣料如同蚁咬似的,间受更是分明,先前湿透的亵与肉黏糊紧贴,只是轻微一挪,自发胀传阵阵酸意,激得双意识收紧,似湿漉溢些。若仅是如此,熬过去也便罢了,可半香后间竟卷上些难以启齿的湿意和温度,又被冷风凉,似也不适这冰凉,反倒失序收张,竟有几分空涩,意接踵而至,亲昵侵他的骨血肉躯。腰腹阵阵酸涩,至腔都蔓着意,腰髓酸胀难忍,痉挛更甚,几声糊急于间牵拉,颤动着竟成了难以克制的叫音,纵使紧抿唇齿,仍是碎解着与枷锁碰击的锐音回于昏黑的牢中,于一声嘶哑惊鸣中掐断了思绪,仅留被灌溉酥的骨肉,于药效间辗转反复。
仅存时间紧迫,可迟驻神志已然昏迷不清,面上染得皆是,躯在淫毒绷紧动,却受制于刑,无一只能任由药淹没神志。顾锋越发焦郁不安,那些于他而言,本该是撩动心魄的声响,此刻却成了命的鼓动。
说到底,此药虽非致命,但也是剂用于刑讯供的猛毒,淫毒于蔓延,拖得越久日后影响愈重。药师同僚取药时无意提到,这淫药鲜有人取用,连行于一线,各门奇毒齐备的吴钩台同僚都极少申用此,拿来审讯倒也少见。
可已别无他选,阁书文已至,若他不愿审便换人这主审的事,他断然不能将阿迟交至其他同僚手上。他思虑甚久,想着纵使是自白剂都大有可能折腾去阿迟半条命,其他烈毒更是给人用不得半分。如今时辰将至,他秉公行事数次质询,偏偏阿迟执拗不肯应答,对方现脸带艳,双被意灼得迷离,沉溺在余韵中,再不手恐怕阿迟非要先被这毒耗气不可。
顾锋面微白攥紧手中解药,也顾不上同僚的神,毅然起打开牢门闯迟驻的前。指尖与肤相的瞬间,顾锋险些要意识地缩回,隔着手上厚实革也能受到对方的。他抹去迟驻额面汗渍,火烧似的透过料烧灼着手心,本想将手中的药抵对方中,但紧咬的唇齿不愿松动半分。顾锋无计可施,也难顾全场面,只能轻声唤人,企图拉回对方魂迷的思绪:“阿迟…阿迟,醒醒……”
好冷……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