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一晶亮的痕。
琴酒和赤井秀一却不约而同地停了脚步,前者伯莱塔,抬手平举,缓缓对准了车窗玻璃后的驾驶位。
等在那里的并不是琴酒的专属座驾保时捷356A。
赤井摒住呼,看着车窗缓缓摇去。
防窥玻璃后先是一跃的亮,随后是一张熟悉的、挂满了假笑的面孔。
可能是刚从打烊的酒吧班后又无衔接了代驾业务,以至于营业笑容还没来得及从那张漂亮脸上换掉。波本的脸丝毫没有因为琴酒在他额前的枪而产生变化,仿佛他面对的不过是一金属制成的仙女棒。
“琴酒,辛苦你了。但接来的任务被朗姆交给我负责。”波本中的“辛苦”显然缺乏诚意,他的神轻飘飘略过琴酒,径直落在了赤井秀一上,在注意到赤井手腕上的手拷后微不可察地一顿,一秒就若无其事地转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微笑。
“久等了,请上车。”
波本向赤井了“请”的手势。
第五棒
琴酒人意料地没有阻拦他。他或许已经有了一步的计划,又或许没有。但总之,这都不是赤井现在该考虑的问题。
他抬上了车,余光中看见琴酒依然保持着刚刚冷漠的表,然后慢慢消失在阴影里。
车里有一薄荷的香气。
或许波本刚刚吃一盒薄荷糖?赤井自顾自地想,望向驾驶座的男人。在月光的照耀,他的脸上看不一丝疲倦――是真的不疲倦还是湛的伪装?无法用肉判断。
“等我们到了,你就去左边的第一个房间。”波本简单地令。
真是被动的局面。赤井勾了勾嘴角。毫不怀疑,擅长报的波本不会透一多余的消息。
车速变快了。窗外的树被拖长长的线,偏侧的车快速的后退。
至少130码。
“要赶不及了吗?”他问。
波本没说话,沉默了长大15秒的时间。然后他勾一抹恶劣的笑容――相当恶劣,不开玩笑的说。
“一次看见你询问别人。”他说,“FBI的王牌,看起来对自己的境完全不了解呢。”
很好,果然一都没透。赤井脆偏过,百无聊赖地数起窗外划过的树木。大概是数到快一千八百棵的时候,波本说他们到了。
然后他的睛被遮住,波本挽着他被束缚住的手往前走。
“小心,前面台阶。”
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波本松开了他的手,提醒他去。随后门被快速关上,有双手解开了他的罩。
突然的亮光睛不能快速适应,赤井又闭了一会儿才睁开。
前的男人不是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