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哑然失笑,捧住他的吻了去,他执拗地撑起迎合你,后的花枝却刺得更深,戳着淫腻的肉,任何轻微的刺激都会让终日红不堪的肉痛苦不堪,更别说堪比刑的花枝又棱角分明,被调教到异常的几乎上就缴械投降。
你就当他答应了,在他渴盼的神中抓住花枝缓缓向外,他紧张地屏住呼,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握着床单,看着就要来,突然到一阵冰凉。
“怎么没有,把你自己给我就够了。”
张郃抬起,柔的双唇径直撞上去,堵住了你的话。只是勇敢了这一之后,他不懂一步要怎么,只能和你双目相对,无辜地眨了眨睛。
“求你……呜呜!”他没有听清,胡乱答应着求你让他释放。
“嗯?亲哪里?”坏心的广陵王不会轻易满足玩的愿望,俯在他的乳首、颈侧啃咬,就是不肯如他的愿。
你睛一转起了坏心,昨天看到那个匣你就好奇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你让我看看你的匣里有什么,我就帮你来。”
“求我什么,要说清楚啊小张将军,唔……”
“唔……求你,啊啊!”
他懵懂地眨眨,不知自己怎么勾引到你了,受到你的愉悦,他难得大胆了一次。
“唔!!”已经淫叫到沙哑的嗓发一声短促的泣音,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几乎是垂死挣扎,双彻底失去焦距。你一边欣赏着被玩傻的丽玩,一边耐心地等他恢复理智,他愣愣地盯着阴上嵌着的贞环,迅速抬看了你一,又上低,声音有些嘶哑:“是送我的吗?殿,除了我自己,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
随着一声轻响,几花枝在他折断,激得他浑一颤,剧烈痉挛的肉支架不住猛烈的刺激,从肉到四肢各泛起的剧烈快彻底冲垮他的理智,他克制不住地弓起几乎就要到达,却被他亲手去的花枝死死堵住。
“好,都给殿……我的一切都给殿……”
“又勾引我。”你低笑声,不可否认你被他取悦到了,他总是这样献祭一样虔诚,温驯又顺从,“花很,我很喜。”
“亲亲我……殿,求你……亲我。”
你难得被他噎了一,你以为他会委屈,用湿漉漉的神祈求你放过,你就能顺理成章提更过分的要求,没想到他直接把自己卖了。
“呃啊——救我,殿救我……呜……”只有傻瓜才会向罪魁祸首求救,你抓过他的手,带着它抚他被堵住的阴,更烈的刺激带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