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亲昵地蹭了蹭你的手心,“什么样的死法,能给我讲讲吗?”
“筋脉寸断七窍血,痛上整整三天才咽气,”似乎还不够骇人,你又调:“脏腑尽碎肤寸裂,死状凄惨。”
你没回,径直走了去。
“把孩接府里照顾。”公事公办的话辨不清喜怒,你把玉环收怀里,里没有一丝醉意。
4
“你还是这么聪明。”
你看他窘迫的样,继续戏他,“我还没问你,你怎么沦落到这地步了?”
肉,肆无忌惮地鞭笞着受伤的肉。
“会。”
窗外焰火映得房间忽明忽暗,傅看不清你的表,在一片沉寂中,你打破了寂静。
他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是我办事不利。”
他一边打结,一边絮叨着:“结发为夫妻,恩两不疑。娱在今夕,嬿……呃——”
傅回想昨晚以为必死的所作所为,今天装睡又被逮到,羞耻到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四肢的伤撞上冰冷的地板,痛得傅几乎背过气,他不着寸缕缩在地上,得像个馒,淫混着被温化的冰个不停,实在是狼狈不堪,你却还觉得不够,又将未化的冰了回去。
紧绷的脊背彻底力放松了来,傅放任自己靠在你的上,从你袖中摸暗,割两缕发,认认真真绑在一起。
“醒了就别装睡了,我都压麻了。”笑的声音从传来。
脑海中困意上涌,逐渐变得轻飘飘的,傅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太多,又不知从何说起,将死之人,说多了也只会惹人厌烦,他双唇紧抿,把言语和痛呼一并吞腹中。
傅摇摇:“过年不要说这些,不吉利。”
只用尽最后一力气,撞你的怀里。
“好吧,你骗我一次,我也骗你一次,算我们两清了。”
“你舍得吗?”
傅醒来之时,天已大亮,睫颤动片刻又没了动静。
“那年你为我烧的焰火,很漂亮。”
傅不言语,只笑着牵过你的手,十指紧扣再不放手。
阴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后也痛到受不到任何快,他仅靠你的碰就哭泣着,他失力来,你却不依不饶,用堪称残酷的事迫他靠后又了几次,直到他无端受苦的阴只能搐着一些,才把他踢到地上。
“这药是我给王妃准备的聘礼,现在你吃了,只能拿你自己来抵了。”
傅只觉得浑一轻,好像放了压在心的重石,轻轻勾起唇,“我猜是毒药。”
“呜——”
“傅副……咳,这位公他一直守在巷不肯走,被乞丐当作抢地盘的人打了,”雀使又从怀里掏来一个玉环,“他把这个给了一个小乞丐,求她帮忙收尸,他说若明日他的尸首还在巷,就盖上他的脸拖走不要让主看见。”
“他还说,若是王府的人把他带走,就不必再他。”
“是办事不利还是把消息卖给绣衣楼卖了一年,还是……因为我背叛家族?”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低垂着睛不敢和你对视,你勾起唇角:“他们要杀就来杀,杀了我算他们本事。”
5
可悲的是,纵然是这样残酷的对待,他还是轻易起了反应,你的双手掐住他的腰,那方寸间的又熟悉,距离上一次肌肤相亲,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傅猛然一僵,乌黑的血迹从嘴里涌而,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他控制不住地蜷缩成一团,紧紧着住手心的发。
回到房间,你蹲在傅前,从怀里掏瓷瓶,只是没等你卸了他的巴喂药,他就顺从地住药吞了去。
“你不问我是什么吗?”
他扯住你的衣角:“那……”
“要是……唔……要是我只是傅,咳咳咳——”,间不停溢的黑血呛到鼻腔,“我们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