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之间，竟让他莫名升起一难耐的空虚瘙之。

        还不够……想要更多。

        想要师兄。

        所以李忘生照实说了。

        “……我不要这个了。”

        他抵在谢云颈边，声音低的像是一句呢喃。

        “可不可以……换师兄来？”

        隐秘的期待，发的，被折磨的钝，未能压抑的羞耻，还有很多很多说不清不明的绪，全都在这声没有回答的问题中。

        随即李忘生就后悔了。

        谢云力行地回答了他。话音还未落，李忘生就被倒在床上，肉挤压到玉势，让他不由得发一声无可抑制的呻。

        谢云表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些？”

        李忘生却忍不住盯着谢云红透的耳朵瞧，松开抓着他肩膀的手，往旁边一指。

        谢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嚯。

        他早该想到，李忘生就是这样的。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就连床笫之事，也要自己先预习。

        谢云伸手拿过摊开来的那本，随手翻了翻。上面零零散散的，竟还有些笔迹凌乱的批注。

        ——关于行房安全的。

        谢云草草瞟过，便把书丢到了一边。恐怕是自己的尺寸过于……。吓到了师弟，所以他才这般格外仔细谨慎。谢云斟酌片刻，还是开，“忘生，若你害怕，你我也不用……急于一时……”

        李忘生摇了摇，抬起膝盖蹭了蹭谢云衣袍早已昂扬的，不意外地听到上的人呼一沉，“不害怕。”

        如果说过去的经历教给了李忘生什么，那绝对是要对师兄说话够直接。不能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

        曾经吃过的惨痛教训李忘生已不愿再回想，也不愿重蹈覆辙。所以他将目光移回谢云脸上，看着他的睛，一字一句的定说到，“想要师兄。很想要。就现在。”

        虽然他的脸上估计也和师兄红透的耳朵一样，但李忘生还是慢慢地、努力地向谢云坦白自己的心意。

        谢云闭了闭，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于是李忘生便看到一丝丝红霞逐渐从谢云的衣领中蔓延开来。

        …好可……

        李忘生颇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