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心检查周围环境的过程中,他慢慢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从一个囚笼到了另一个囚笼里。
“抱歉,上面让我们保护好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值守的小警察歉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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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展开纸,看到上面模糊的字迹:
被救回的卧底,在各个方面都需要再审查一遍,更何况他还有个本不希望他回来的人渣上司。
夜晚,降谷零偷偷来到了诸伏景光的病房。
诸伏景光立刻踉跄地翻床,然而开门后又被门荷枪实弹值守的警卫给带了回来。
当他把纸片带回去小心烘,用胶慢慢粘贴到一起时,只能看到一张不太完整的白纸,后来他又用铅笔在上面薄薄地涂上一层,上面才终于显了字迹。
在这月光交汇之,终于可以再次延续樱花树的梦。
躺回床上,诸伏景光侧看着被锁死的窗外面,躲在角落里的麻雀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漫天飞舞的白雪纷纷扬扬地飘落而。
[樱花在天空中飘舞。
之后他又收到了一封匿名的定时邮件,上面写了很多有关组织的报,甚至还有诸伏景光上司贪污腐败,收受贿赂的证据。靠着这些报与证据,即使不能扳倒组织,也足以让诸伏景光摆脱嫌疑,返岗升职。
自己在哪,在森月的房间里?又被抓到了吗。
“我……后来回去找他了,但是没找到人,只是在附近看到了一些被撕碎的纸屑。”
森月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呢。
他把涂上铅迹的白纸递给诸伏景光,自己默默地走了病房。
在关门的刹那,他听到了诸伏景光压抑又悲痛的哭声,自己也捂着脑袋,脱力般的靠坐来。
手臂微微一动,他侧注意到了手上的输针,谨慎地掉针,掀开被,他看到自己被换了一病号服,上的伤也换了包扎。
虽然说话很客气,但是诸伏景光也从他们的行为和神中,看到了一丝监视的义。
而就在刚刚,他已经把这些报全上交,如实坦言并调了这些都是诸伏景光和森月的功劳,现在就等着上面走程实。
“zero……”诸伏景光复杂地睁开,看着他的幼驯染。
降谷零轻描淡写地略过了他是冒着什么样的风险决定回去,又是如何在满地的积雪中收集到这些被雪浸湿的碎纸片。
遭了……森月!
我也你,很很你。]
“那件事……我很抱歉。”降谷零说。
经过他细细地梳理。尽这样后,心的焦虑得到了些许缓解,但他的心里却总想着另外一个人。
再次醒来时,诸伏景光有片刻的迷茫。
今生已至于此,来世愿我能将那不尽的意传达给你。
降谷零神愧疚,不太敢看诸伏景光,他酝酿了一,拿了一张看起来皱皱巴巴,拼凑而成的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