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搀扶着行动不便的诸伏景光,而诸伏景光瞳孔微缩地看着外面倒了一地,生死不知的组织人员。
“……”
“睡吧,明天就可以得到自由了。”
森月深了一气。
自己究竟是什么人,琴酒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这些森月已经无从得知。他浑浑噩噩的记忆在警察学院之后开始变得清晰,有了快乐与羁绊,却也有了更多的无法理解的苦痛。
“没事吧。”他忍不住问。
没有持太长时间,琴酒的倒,森月把他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
诸伏景光忍住心的反胃,依靠着森月的手臂前行着。
“哼,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琴酒冷哼一声:“你对他手留了吧,我不认为你审问个报需要这么长时间,我教的你不是都学会了吗。”
他们……
“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猫?”
“还没有,不过他透了一个大概的范围,代号是威士忌类酒。”森月说。
————
……
森月没有应答琴酒,反而问了他藏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而剩留在这个基地里的人……
向来压迫极的男人此刻脆弱异常,随便一把刀就能把他给杀死。森月复杂地看着这个给他养大,教给他一切技能的人,无论琴酒杀过多少人,他对琴酒有多少惧怕,但是琴酒从来没有在实验之外伤害过他。
他们把行动的时间定在明天晚上,一切都需要尽快,所以在诸伏景光从浴室来后,他就听到森月告诉他,明天就带他走。
“有些昏迷了,有些死了。”森月说。
“嗯。”森月。
“那我今天……太失态了。”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神好像过于紧绷了。
“可是他对我很重要。”
“不,不是很难,今天好好休息,养足神,明天我们就走。”森月说。
莱伊给他回了信息,坏消息是他的上级觉得太过匆忙,不想发动大型抓捕活动,好消息是他的小队可以自由行动,商量一番后决定接受这次冒险尝试。
“苏格兰肯说报了?”琴酒问。
“明天?”诸伏景光惊讶地说。
[希望你和苏格兰能得到自由。]
“走吧。”森月打开门,在房间里已经等候多时的诸伏景光愣住,迟疑地看着上不断散溢血腥气味的森月。
琴酒在组织里历来行踪不定,没有固定现的地,但是只要森月想见,总是能见到他。
只是朗姆留的后手也很多,目前他们就双方的牌在斗智斗勇中,莱伊他们已经呼叫FBI增援,组织里也派去了大分的人手。
似乎在很小的时候,他因为第一次杀人害怕,难受地躺在床上时,琴酒就这样给他盖上被,陪在他边,哼着他没有听过的歌,之后又买了一只玩偶兔陪他。
“你要是舍不得苏格兰,就把该问的都问来,把他锁到你边。”
“抱歉……”森月说:“我实在是不到。”
琴酒看着他,神并没有森月想象中的愤怒,反而是他看不懂的怅然。
“对不起……”森月再次重复着。
他端起森月给他泡好的咖啡,银白的长发被他随意地扎在脑后,长长的垂。
诸伏景光拽住森月的胳膊,疑惑又试探地亲了亲森月的脸,看到恋人对他一个温柔的像樱花一样的漂亮笑容。
“怎么了,过程会很艰难吗。”
“杀了就杀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琴酒语气淡然地说。
熟悉的,走过很多次的基地没有哪一次像这样静悄悄。活人的和死人的尸躺在一起,暗红的血四淌,恐怖荒诞的就像一副地狱画作。
森月摇摇。
在信息的末尾,莱伊以一个朋友的份,如此的祝福。
当他再一次走组织的大门时,瞬间涌来的清晰空气冲淡了血腥,透着凉意的微风轻轻拂面,
是时候让一切回到正轨上了。
琴酒皱眉,突然面微变,他伸手迅速摸向枪支,然而因为药无力反应变慢的轻而易举地被森月拦,一支麻醉剂扎他的脖颈。
看了信息,莱伊那面还算顺利,朗姆被森月的透的报引,以他多疑的格肯定会亲去查看一,利用他这个特,森月把朗姆支到了莱伊小队的包围圈,让他们顺利抓到了人。
尽神依旧锐利,但是没有像平时一样着帽,穿着黑风衣,只穿一件领衣作为里衬的琴酒显得姿,比平时气平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