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俯来,忽地咬上他的唇,意乱迷中也失了轻重,啃一带着渗血的红痕。
他任人咬住,平日猛灌茶颇有成效,起码这牙齿钙收率不错,咬得他唇肉上阵阵钝痛,他平缓的眉锋微蹙闷了一声。深的指节尝试着应激的,依旧在摩挲颤动,溢些透亮的渍,抱着的躯在他摸索到带时猛然剧颤,腰腹紧绷,有规律地缩合搐,又在某一刻收得极紧,连指骨都被夹得生疼,他只好贴在人耳边低唤了几声:“阿迟,放松。”
迟驻腻在他的颊边,那双灰目已经看起来深陷,虚张着,静默地定在那里,唯有的颤动仍在告知他目前的状态。顾锋没有再动,仅是用唇吻轻贴上迟驻的额,让吻像雨般落,顺着眉心鼻尖落,为烧的红渡过一丝滋的清凉。
前列远比普通的来得迅猛且绵长得多,呼几乎有数秒的停滞。迟驻脑思绪混沌得除了知到酸涩胀以外,还剩些想要逃避和渴望胡乱夹杂的想法,耳边只剩鼓似的节奏,还有由远及近的几声轻唤,把他逐渐飘远迷离的思绪拉回温的怀抱,他倚靠着人,后从骨里逸散着一淡淡的慵懒。他侧着脸勉看清对方的面容,阴影和白光齐齐落在顾锋净畅的颈上,平日里被衣紧蔽的结上动,尚不甚清醒的大脑牵着他凑上前去,轻轻咬上顾锋的结。
“……别动了。”右手摸着手臂顺着,把紧顾锋的手腕,毫不顾忌地了声,“哥,直接抱我。”
迟驻的手指停了一瞬,随后比温相较稍凉的空气激得肉稍缩,带着立的都溢了几滴。顾锋稍稍挪了挪位置,凭借着长久的手和记忆,摸索着将耸的男在小边缘,也不急着直接,只是在外磨了又磨,激得渴求的肉张阖着将剂和混杂着溢,挂在幽深的隙之间。待那湿得能将他的抹得腻,才在对方即将动手他前将阴整个推中。
迟驻顿时噤了声,咙里的声音听着上不去又不来,只能微弱得化作急促的鼻音。不比手指时贴微,虽说顾锋已经极为克制上的动作,但几乎整个坐在对方阴上的姿势实在叫他难以调整,连带着整条都发着酸,是抓在臂弯间,随着顾锋圈在他腰侧置的动作一吞许久的肉。
蹭过前列时和过电似的痉挛,方才刚淹没官的浪翻涌,上的快放似的漫,落在脚上微微发着麻凉,血猛然向着腰腹冲刷,他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但这种骨的酥意实在诱人,想被这种觉填满的思绪印在脑中。
顾锋看着人发着愣半撑了许久,腰却在意识地上耸动。从后面看去,只能看到围绕在迟驻边的一层光晕,剪影似的勾勒着躯线条,除了电脑风扇的嗡声外,就剩黏腻声拍打在肉上的轻响和随动作噎在咙中的颤音。被湿的肉裹得发,搐着他的阴,海绵上的血暴涨而起,腹的神经和脉络似乎剧烈地动了几,想要的冲动一地窜腰腹间。
他着快的阵阵酥麻,手上也没有停抚对方的动作,在疼痛和安抚湿得他有些握不稳。迟驻的随着乱晃着,不像的在一声声低哑中爆发,稠白混着透亮失禁似的淌着,从他的手指隙滴落。前后的快绵延不断, 他只是轻轻抹了抹红的,对方的和肉便绷阵阵颤动,绞得他了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