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一都不怕自己被坏或是烂,就算脑里只有也没什么不好的、就算间一年四季都是湿的也没关系、就算雌里永远着玩也很好――反正他现在几乎确信了,自己大概生来就是要服侍月泉淮的,而他之前的日过得那么痛苦,想必是因为还没有遇到主人。
被到失禁的小狐狸晕目眩,是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整个人又担心又怕,结果没多久就又被得浑浑噩噩,连哭带叫,一直到被才稍微放松了些。
自己的肚,看起来倒像是在护着腹中的孩。
一秒,阴环上的链便被月泉淮轻轻拈起,着链条尾玩一会儿,再用力一扯。
他活了二十多年,最幸福的时间段就是从杀了岑安和开始,一直到现在。他能接受自己被月泉淮任何事,因为那都是他自己求来的。是他在彻夜难眠时主动找上典狱长,不知羞耻地脱光了衣服自荐他的玩。
――正是睡在典狱长又大又的床上。
但……
地毯被卷铺盖丢掉,岑伤摇摇晃晃地去洗澡――他在浴缸外并好,磨磨蹭蹭,只想主人在自己里的东西能多留一会儿。
药效逐渐过去,岑伤也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他洗完澡好发之后就立刻昏睡了过去,抱着有月泉淮气息的衣服睡得又香又甜。
淡黄的从烂殷红的里了来,落在地板上,发淫乱的声响。被生生到失禁的小狐狸吐着的尖,上肌肉剧烈痉挛,竟然又一次了,和雌两个小此刻一同往外,雌不断地绞紧,将这次的延长得格外绵长。
但即便是这样――岑伤捂着自己的小腹,无助地颤抖着。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如此丢脸啊……
他脏地毯了……
但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到孩,他迷迷糊糊地跑题了:如果被来,他会不会怀孕?虽然这样想很奇怪,但是他一直都没检查过自己的女官发育得好不好,他又有没有生育能力。
月泉淮瞥他一,自己那件衣服被他抱得很紧,拽是拽不来的,但也没必要拽,也就随岑伤去了。
就像睡在云彩上,别提比囚房舒服多少了。
“主人、主人……”于是他惊慌地试图去看月泉淮,看他眸里的神,看他是否有了放过他的想法。但月泉淮可能是太想看到这样继续去,岑伤又会变成什么样。于是他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了那里,丝毫动不了,只能任由那官随着越来越凶――这样去,结局自然显而易见。
酸涩尖锐的快一瞬间冲脑海,所有的极力忍耐在这样的迫都化作乌有。岑伤尖叫声,双手自作聪明试图捂住,但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