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他已经不知去了多少次,全是他晶亮的淫和白的,且悍的一将他间的黏腻清理净,连带着将那的官和细腻的肌肤得红起来,还带着一丝刺痛。
而在他违抗命令之后,月泉淮并没有轻易地放过他,或者是直接如他所言一般上锁――
岑伤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他稍微动一都觉得自己要火焚。他只能悄悄挪到月泉淮的办公室门,望穿地等待着主人的一次心。
可他也心甘愿,甘之如饴。
他的足尖仍旧不轻不重地碾着那粒红,岑伤上次的余韵还没有散去,很快又迎来了一次。他已经被迫到几乎神崩溃,大脑里什么都无法思考,嗓里只能发断断续续的泣音,若是还说得话来,恐怕也只剩了求饶。
可是隔着一层冷的金属,他无论如何也碰不到那些亟待安抚的地方。贞锁只留了一个泛红的,但无论扣多久,带来的快也比不上直接抚摸雌和阴。
然后月泉淮才“言必行”,给岑伤上了锁。至于那钥匙,自然是他自己拿走了。
无冲刷着岑伤的间,那本就被踩了的阴更是首当其冲,被了个正着。岑伤微微翻起了白,连叫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只有还在搐的和细微的哭声能证明他还没彻底晕死过去。
起初还能忍耐――被踩着制了数次,能够温和地得到快对于岑伤来说几乎算是放松。但是髓知味的很快又会到了月泉淮的用意,柔的绒无时无刻不再挑逗着他的雌,无论在什么,被贴着乱蹭的地方都会泛起难以启齿的意,将他刺激得晕。
玩死的边缘。
于是,曾经的材生如今已经被玩成了连自己与否都无法控制的狐狸,他唯一的用与价值似乎也只现在了这里――一个可的、可以随便欺负也不会反抗,只会给最完反应的玩。之前无论怎么摸也无法的肉豆如今坠着一枚沉甸甸的阴环,都不用刻意拽一拽,光是走一段路就会让他难以遏制地一直去。
“呜、唔唔……呃……”
这之后,他又被迫去了几次也记不清楚了――因为他很快就被月泉淮拽了单人牢房的浴室里,打开开关后,温的莲蓬洒一的――
那锁是特制的,兼顾了岑伤前端的与雌:棒抵住他的铃钻了去,又被带着钝刺的罩囚禁住,只要稍微起一都会被钝刺折磨到再次去;贞锁是冷的金属,却偏偏在侧覆盖着一层柔的,贴着的雌轻慢的抚,确保他时时刻刻都在发的煎熬里,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彻底的。
而他无法挣扎、无法逃离,只能全盘接收。比这更恐怖的自然还是经受了两三天这样的对待后,他的又一次求不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