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觉心酸得厉害,他于是更加不择言:“只是会而已,有什么用?燕茯苓,他你的,你的脚的时候,你的屁是不是全是?是不是得边哭边求着他你?”
他盯着面前的少女:“你就这么,能勾着我爸你的脚。”
天慢慢黑来,或许是因为视线的存在太过烈,燕茯苓从梦中惊醒,一睁就看到陆延靠在桌边盯着她看。
她想踹他间,却被陆延住了脚腕。
“怎么比我厉害?”陆延住她的肩膀质问她。
“你说不让我碰小,我就一次都没有碰过,燕茯苓。”陆延看起来有些困惑:“结果你把她留给我爸?你觉得值得吗?”
“你看看你自己,燕茯苓,你居然能让他在这种地方留牙印。”陆延紧细瘦的脚腕,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
他的初恋,暗恋,可望而不可即。
燕茯苓蹙着眉:“你怎么这么说他?陆延,他是你爸爸诶。”
陆延问她,带着最后一希望:“他迫你的?他是不是迫你的?”
顿了顿,她才:“反正叔叔明明就很厉害,而且比你厉害多了……”
即便看到燕茯苓上的痕迹,陆延也必须承认他还是喜她,喜得恨不得把自己的痕迹覆盖在上面,遮掉那场淫秽留来的证据。
燕茯苓摇,她颊边的红晕艳无比,像初雨后开的粉白九重葛。
她望着他的神坦然无比,说完这句话后,就抱着被傻笑。
“昨天……特别好,陆延。”她好像是想到什么,耳朵更红了,像要直接烧起来:“特别特别好。”
她抬望着自己:“谢谢你,陆延……如果不是你教我,我不会如愿以偿的。”
燕茯苓捂住自己的睛:“胡说什么啊……你真烦,我才不看!”
陆延猛地靠近燕茯苓,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把她在了床上。
她恨恨:“你疯了吧陆延。我们昨天了一整个晚上,叔叔他…他经常把我……”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都是实话吗?”
还要再说,燕茯苓已经从他奋力挣脱来,像看疯一样看着他。
可她好像完全不懂。
燕茯苓突然收住,脸顷刻红了个透。
“的都不是一个地方,他怎么就比我厉害了?”
他心里痛苦煎熬,而她却欣喜于和喜的人了。
话音未落,陆延已经再次把她在了床上。他呼剧烈,目光却冰冷。
吓了一大,燕茯苓顺着心平复呼:“陆延,你要吓死我了。”
陆延的手径直往,一路经过的地方被他不轻不重地,燕茯苓被摸得浑发,努力保持神的清明,手脚并用地想把上的人推开。
陆延没有回应,只是盯着她:“你和他上床了。”
两个人都清楚“他”是谁。
之前两人的很多次亲密,虽然陆延在过程里习惯掌握主动权,但从没迫过她,这是第一次。
“和我爸吗,我想知……他得动你吗?燕茯苓,他都四十岁了,鸡巴能有我吗?还是他你咬你比我更能让你舒服,以至于你这么……念念不忘?”
把她全都痴迷地咬了一遍,衣服能遮挡住的地方,几乎都有印留,想忽略都艰难。
她拒绝交的样激怒了陆延,恶意源源不断填满心脏,又心漫来。他咬住燕茯苓的肩,沿着肩颈的线条咬上她的脖。
陆延冷笑:“我爸的鸡巴有我得深吗?他一个晚上能像我一样和你三四次?”
而更让陆延痛苦的是,连他自己也是这样。他也喜在燕茯苓上留他的痕迹。
这么一个和他父亲苟合,或许前夜像藤蔓一样紧紧缠在男人上的少女,是他最喜的女孩。
他的声音慢慢冷来:“他明年就四十岁了,你才多大?你有没有想过这意味着什么?”
这样他就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燕茯苓一怔,俯摁开床灯。光灯她的羞意尤其碍,陆延看到她,:“嗯。”
陆延咬牙,就是因为陆鹤良是他父亲,所以他才如此难以接受这种混乱的现状。
陆延看到她颈间的项链,明显是陆鹤良昨天送给她的,细碎的光在那把致的钻石钥匙上闪,看得他哪儿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