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里好像被虫咬了。”铃兰似乎是觉得有些失职,自责:“是婢的错,竟不曾发现里有虫。”
谢竹苓皱起一双好看的眉,苦苦思索着。直到她坐在梳妆镜前,仍旧苦恼着。
“怎么了?”
“朕方才听到什么太医,母后的怎么了?”
谢竹苓捂住脸,有些崩溃。她在原世界可以说得上是清心寡,怎么在这个世界几乎是日日梦。甚至地……
说完,不等谢竹苓反应,便向外走去。
这人今天怎么有奇怪?谢竹苓微蹙着眉,她看向镜中的自己,摇摇,算了,不去想了。
两人肆无忌惮的交合声透过门扉传到外面,人们虽早已习惯这样的暧昧声响,却还是纷纷红了脸。
。
“陛驾到——”尖利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大的明黄影匆匆走了来。
怎么会这样啊……
因这两人巨大的差异,男人的姿势有些难受,但他并不在意,只认真地着面前柔的小。
那她到底是对楚承影有好,还是对梦里那个……或者说梦里那个只是她单太久臆想来的?
“可是娘娘的是最重要的……”
白日里被楚承影着多吃几饭,晚上就梦和另一个似乎是叫“练哥哥”的男人那种事……
楚承影皱着眉,皇帝的威压不自觉地散发开来,铃兰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楚承影锐利的目光移到她的耳边,果然看到一枚红印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不定。
“这像是蚊虫咬的痕迹,也不必大费周章叫太医来一趟吧。”谢竹苓皱着眉,只有这么一小个红印记,不疼不的,叫太医来是不是有小题大了?
她越想越不对,“万一虫有毒怎么办,不行!婢去叫太医来!”
了一会,他慢慢地向嘴唇、脸颊、睛……几乎一寸不落地遍了谢竹苓的脸。他贴着谢竹苓的肤一地挪向脖,不轻不重地啃咬,,留一个个印记。
“啊——”铃兰的轻呼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让铃兰继续伺候母后梳发吧,我在外边等候。”
……
他清咳一声,不自然:“我看也是蚊虫咬的痕迹。”
“嗯……”谢竹苓无意识地一丝呻,突然睁开了睛,脸颊得通红。
“没事,只是铃兰方才给我梳发时发现我的有枚红印,怕是什么有毒的虫。”谢竹苓连忙解释,“不过我看着就是普通的蚊虫叮咬,何必请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