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竹苓轻咳一声,“我也还没吃,你不如陪我一起用膳?”
昨夜的画面涌脑海,她猛的坐起,掀开被检查自己的衣服是否凌乱。
她松了一气,原来只是一场梦。
寝殿外传来通报声,楚承影一如既往来她这里请安。
许久之后,才放开她的唇,恶狠狠地咬上一,“不许再忘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昨晚休息得可好?”楚承影的神不动声地扫过女的唇,暗了暗。
清隽少年俯,凑过去才听清了她的嘟囔声。
……
“今日来得急,还未曾用过。”
楚承影微笑:“母后教训的是。”
……
清早,谢竹苓从沉沉的梦境中醒来,只觉得脑袋昏昏胀涨。
她的脸泛红,像一朵粉的桃花一般,手指蜷曲着,紧抓着床褥,不难看了什么梦。
梦里的一切都太过真实了,男人宽厚的膛,炙的气息,还有那的……
“叩叩。”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传来人柔的声音:“太后娘娘,该起了。”
她神闪了闪,不自然地转移话题,“陛来得这么早,可用了早膳?”
楚承影温声应允,“如此甚好。”
昨晚的记忆又涌上了她的脑海,谢竹苓脸泛粉,结结巴巴:“昨晚……睡得很好……”
不过是个梦而已,她二十几了,有这些望才是正常的。
谢竹苓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我这里迟了些也无妨,可陛怎么能不用早膳?”
睡梦里的谢竹苓似乎十分不安,皱着俊秀的眉,嘴里不住地喊着:“练哥哥……不要了……”
人打开房门,端着洗漱用鱼贯而。
她的后脑,固定住她的,让她无法逃避,只能承受他狂暴的掠夺。
谢竹苓洗漱完,才拍着自己已然冷却来的脸颊,将梦里的一切驱之脑外。
谢竹苓红了红脸,难耐地紧了紧双,间似乎有湿……
谢竹苓深了一气,平复着狂的心脏,这才:“来吧。”
许久,谢竹苓的嗓已有些沙哑,小被得酥麻酸,男人才低吼一声,将的在她的小之中。
一番疯狂缠绵,他抬起她的,那龙毫不犹豫地大力着她柔的花,让她的越发酥,化作一滩在自己的怀里,嘴里吐阵阵啼。
少年勾了勾嘴角,吻住她的双唇,肆无忌惮地将伸她的中,掠夺着她中的空气,汲取着属于她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