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chun被重力一掐,yan眸顿时就ruan了。
她向往了多日,贪的就是拓跋启这ju结实有力又灼re的男shen,今日终于抱到了也摸到了。得偿所愿,分外满足。
kuaxia那柄cucuyingying的木杵在伸chu之后,随着前后的摇晃在佑chun私chu1摩ca,堵住她双tui之间的feng隙,sai得满满的。每每一来一回,都能自她被花ban裹紧的ditou蹭过,激起阵阵yang麻。
她又ruan了shenzi,贴拓跋启更紧了一些。然而他却越摇幅度越大,他这样,xia面木杵晃动的也会越厉害,佑chun受的折磨也就越狠。
“慢些,慢些……”她终于被ca得狠了,tou昏脑涨,yan前片片炫目白光。隔着层层布料也会如此qiang烈,待脱了可怎么得了?
拓跋启倒是停xia来了,但他一只手将她圈住拎起来,一只手解了她的系带片式xia装,将她剥了gan1净,再次放xia来。
里ku黏黏糊糊地离开佑chun,她一坐xia,顿时hua了一xia,被蹭得险些飘了魂儿。
这东西被打磨得无比光hua,夹在双tui之间,好生舒适。
然而叫佑chun来看,再舒服也比不过男人底xia那gen。
因此她一边享受着,一边还惦记着拓跋启,yan神往他shenxia飘。刚才他说这个不如他的大,听着可令人心馋。
她什么时候双tui之间能夹着他那好宝贝呢?
拓跋启低tou看她yan神飘忽,想折磨她的心思又重了。他一双手抬起她的tunan住往xia坐。
“啊……”佑chunjiao喝着,然而她半分挣扎的本事都没有,就这样被拓跋启抬起来再anxia去,将那木touzuo的阳ju吞没。
有湿淋淋的淫ye助hua,那一掌长的cuwu就这样将她撑开。许久不曾被填满的佑chun一xiazi遭受这样qiang的胀意,微张着嘴xi了许久气才将那刺激咽xia。
她jiao颤着shen,想起此前几回被他玩nong吊着,今天,她要将之前欠的通通都讨回来,她要拓跋启guan她的饱。
“怎么,受得住吗?”拓跋启问她。
佑chun摇摇tou,直往他shen上贴:“殿xia饶命。”
“好,饶你不死。”他如此说着,却并不gan1人事,还没等佑chun适应,箍着她的腰肢摇摇晃晃。
直到木棒ruti,佑chun终于ti会到了这淫雁摇的妙chu1来。里面这木棒zuo的是倾斜的,ru了ti之后摇晃,便能从后面ding到前面,再随着摇晃的态势反复,因此xuebinei好似chu1chu1都在被搅拌,实在刺激。
如果不是斜的,只有上xia,滋味恐怕平淡。但现在,佑chun的双tui已酸得不行了。
她方才只是装模作样唤饶命,实则是为了满足拓跋启想要的掌控gan。但现在,她是真有些受不住了。
且这木ma似的大wu件摇起来,因为并不灵min,zuo不到多快的速度,因此给不了极致的兴奋畅快,只是让人被搅得胀胀的,酸酸的,更想要男人罢了。
佑chun的shenzi紧绷又松开,xiashen淅淅沥沥地liushuichu来,不guan怎么舒服怎么享受,就是到不了dingdian。
如此一来,折磨得她梨花带雨,几度使力想要逃离,但又被拓跋启anxia去坐得更深,cha得更深,也搅磨得更深。
“殿xia……呜呜,我不行了……”佑chun哭喊着,两只手攥着拓跋启的衣襟,已经他衣裳扯乱了。
拓跋启神se如常,但细看,唇角的弧度翘得明显。他笑她:“是吗?我觉得你还行。”
佑chun连连摆tou,上气不接xia气:“不行了,不要了,受不住了。”随着她一起的,是xiashen被搅动之间发chu的粘腻shui声。
拓跋启依然带她摇晃,一只手扯了她的衣裳,将亵衣掀开伸了jin去,rou着那饱满的ruan肉,chuan息微乱:“再忍忍,待会儿jin去更舒服。”
“什么?”佑chun抬tou仰望,却在淫雁摇一个晃动间朝拓跋启撞了过去,嘴唇贴在了他长颈之上,利落的xia颚边缘。
“嗯……”拓跋启轻哼chu声,酥麻了半边shenzi。
如此一来,他苦忍的定力溃散,一只手臂使力,站起来也将又chun的shenzi带离了淫雁摇,另一只手再接,打横抱着她往nei室而去。
等不及去往寝房,他就将她放在了天井旁的书桌上。
几步远外的淫雁摇还未停xia摇晃的势tou,那刚从佑chunshenti里bachu来的木肉棍,湿淋淋一片hua腻淫ye,几乎要留到大雁xiong脯底端去。而木肉棍上,若仔细看,似乎还冒着微微的re气儿。
雕漏着盘长纹的支摘窗旁,被放倒的佑chun张着一双yan泪汪汪的艳丽桃花yan凝望着拓跋启,她抬手想去攥他的袖kou,却被拓跋启一把握住,an在了一旁。
佑chun手底xia就是一方玉雕纸镇,然而她此时却丝毫gan觉不到它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