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佑chun来看,这鹅tou这么矮,原来竟是大雁。
不过换成大雁以后确实更好,大雁tou短、颈cu、shenzi圆run,瞧着坐上去更舒适,脖zi的cu细正适合双臂环抱。
拓跋启让她坐,佑chun依言,抱住大雁的脖颈横跨坐上去。
坐在大雁shen上之后,她才发现了这东西的玄机。
之前她看到脖zi后的两团小小突起,恰恰好的抵在她双tui之间,卡住会阴ding端的位置。并且,这雁shen并不是静止不动的,她跨坐时有轻微的晃动,动起来之后便一直在晃,她动的越厉害。摇晃的幅度就越大。并且其实这东西并不算十分灵min,因此不至于让人东倒西歪。
佑chun一双手环抱大雁脖颈,伏倒在昂起又xia落的颈上,大雁的shenti起伏与她的shenzi贴合得恰恰好。她侧脸枕着,看向拓跋启:“这个好玩。”
拓跋启dao:“这个,我取名为淫雁摇,你再摇几xia,就知dao了。”
“……”佑chun已经知dao了,因为随着她的摇晃,有东西冒chu来ding住了她xuekou的位置。
起初只是一diandian,她再晃一晃,那wu冒chu来的bu分就更多些了。
佑chun的脸颊微re,垫着脚xia来看那是什么。
只见她摇晃chu2动机关后,从方才她看到的孔dong里探chu了一截木料zuo的,小儿手腕cu细的长圆tou,完全就是男人那chu1肉伞的形状。
也不知dao大雁neibu是怎么zuo的机关,竟是可以活动的。随雁shen活动的牵引,动的越多,探chu的就越多。她还未ti验完全,不知dao待全都摇chu来之后,还会不会动呢?
如此一想,再加上“淫雁摇”这个名字,佑chun顿时浮想香艳。
她正犹豫要不要解开裙底的衬ku坐上去试试,人被拓跋启抱了起来,倒着坐了上去。
原来前后反过来倒着坐,也是恰好的。她的背bu贴在雁颈上,tunbu的幽谷被雁背上的凹陷填满,双tui被大雁feirun的shenzi分开。
拓跋启也坐了上来,面对她而坐。
难怪大雁的一双脚zuo得那么cu,底xia还有一整片几寸厚的底座,原来为了能承载两个人的重量。
只是,拓跋启一坐上来,这上面顿时就狭窄了许多。佑chun与他近乎贴着,反着坐没雁颈可扶,因此只能扶着拓跋启的手臂。
方才被佑chun摇chu来的那一dian凸起,在她反着坐的qing形xia依然抵着那chu1,只不过倒着坐因为形态的变化,如今要再往前一dian,如果它再多chu来一些,刚好卡在佑chun双tui之间,将她抬着。
人间可真绝妙,还能zuochu这样的东西来讨闺房之乐。在九重天可没有这些。
拓跋启的声音在佑chuntouding响起,语气清清淡淡的,却又夹杂着一丝谑意。
“听闻你之前在藏书楼,用我的书桌xieyu,因此给你zuo了这个,以后bi2若是再yang了,就来骑这个。别糟蹋我的书桌。”
寥寥几句话,说得佑chun脸re心tiao。
她纵是奉淫yu之乐的主神,却并不是无耻无羞的。享乐是私密事,追求刺激也有尺度。没有面纱遮掩的yu摊开来也不过是苟合二字,要的便是那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韵味。
因此听拓跋启揭发她的小动作,又说淫雁摇的来历,她又得了些有羞有喜的志趣。
“……”她低xiatou不言语,拓跋启却不追逐,反而是一只手绕过她的shenti握住雁颈,带着她摇晃起来:“这东西是我费了一番心思zuo的图纸,你可得好生享用。”
佑chun打蛇随棍上,给他daigao帽:“殿xia真厉害,nu婢往后日日都来这边骑两个时辰。”
拓跋启冷笑一声:“那倒不必了。”
这淫雁摇算是奇巧,摇晃来只有轻微的声响,随着拓跋启晃动,那木touzuo的男人阳wu探了半截chu来,charu佑chun双tui之中,上xiahua动。
她看不见,但是隔着衬ku也能gan觉到,木touzuo的zhu状wu上刻着daodao比拟着男人的cu壮肉筋,剐蹭得人腰酸tuiruan。
动势大了以后,佑chun不得不伏在拓跋启肩上,以免坐不住。
他半拥着她,鼻尖萦绕着属于她shen上的馨香,淡淡的、甜甜的,不但不令人烦躁,反倒教人安宁。也不知dao是什么味dao,想不到用什么花叶能描述。
也许是xia面的机关探chu来多了,又chun细细地轻chuan一声,全shen都朝他倒了过来。
ruan玉在怀,拓跋启一动不动地将其接了,另一只没扶木雁的手来到她腰肢chu1,盈盈一握,恰到好chu1。
气氛正好时,又chun忽开kou问他:“殿xia,这木棒是依着你那genzuo的么?我怎么gan觉还不及你大呢?”
拓跋启一掐她的腰,厉dao:“自然我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