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他胀的巨大着你的腹,一路碾过阴和肉,抵上你早已湿糊不堪的。
“我现在可以你了吗?我浪的主人。”
野兽的声音里一哀求的意味都然无存,就连微微颤抖的尾音也是嗜血的、兴奋的。
黎深的两条还被绷带捆绑着,可他暂时还没有将它们解开的必要,膝大开的角度反而方便了他行交之事。
你们二人之间的地位已经全然反转了。只要他想,他能抱着你在他上到昏厥。
你猛然间意识到,这场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女上男,黎深随时可以用冰封住你的手脚,也随时可以幻化一尖利的冰棱刺穿你的。
只要他想。
所有的哀求、讨饶,楚楚可怜,都是诓骗和手段,为的是你的怜惜和放戒备,然后趁你不注意时一举反击。
黎深学坏了。
他学得也太快了。
黎深一手托着自己的,一手掐着你的脖将你整个了去,未经开拓的窄小突然被硕大的肉冠撑开,你慌乱的伸手撑向他的上,阻止他一步将你向,难受得你不住“唔唔”哼,又“黎深黎深”的喊着哀哀求饶。黎深置若罔闻,暴的伸一手指扒开你的,生生将整颗了去,长的肉又一鼓作气往里挤了一大半,你呜呜哭饶着说,再也吃不去一了,黎深才因狭窄肉的阻扰不得已停。
没有关系,风暴还能持续8-12小时,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开疆拓土耕细作了。
黎深松开了你的脖,两只手转而掐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提起又放,被撑开成了圆形的小,几番来,边缘被欺凌得粉红,就连蜜也被尽数堵在。你撑着他的腰难抑的呻着,胀痛与快交杂着冲击着大脑层。
“主人,你太紧了。”
黎深卸去一只手,指尖翻开阴唇,找到了那颗令你发麻的万恶之源。这个可怕的男人已经对你的得心应手了。他从交合的抠取蜜,打着圈的涂抹在你的阴周围,你微微仰起闭上睛,等待剧烈的侵略而至,可是等了半天黎深仍旧在你阴周圈打着转,而你被迫吃他大半肉的已经微微颤抖了。
“黎深……”这轮到你求饶了。
“我错了什么吗?”黎深恶劣的挑着半边眉问你。
“你……”这怎么可能说得!
“羞于表达吗?没关系主人,你可以示范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