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见他还记得自己,索就不拐弯抹角。
“大夫,你这里有没有可以让伤不留痕迹的药”
大夫一听就知,脑里想起那日景,怔了一,赶紧答复。
“有倒是有,只是,价格稍微…”
“嗯,无妨,多少钱都可以”
大夫了里屋,不久拿着两瓶白玉瓷瓶来了,约一掌,瓶着红布,看得很是珍贵。
“客官,这是小店仅存的三瓶药,这个药有奇效,抹上可以不留疤痕,我看客官伤较多,所以就拿了两瓶”
“好,多谢大夫”
说着张廷玉往袋中摸一张银票,递给老板,老板接过一看,吓了一。
“这…客官,这药虽说珍贵,也只是说研磨过程复杂些,但也不用二百两银”
“不要紧,上次多亏大夫襄助,在才能度过难关,就当作是一谢礼吧,大夫若真过意不去,可否再为在开两副治愈风寒的药?如果有人来打听,大夫就说我是来治风寒之症,前面诸事切不可对人说起一字”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开,不如我再给公诊诊脉吧”
“那就有劳了”
语毕,张廷玉收起药瓶,跟着大夫了侧屋,坐切脉,过了一会儿,大夫抬起手,思索了一阵,于是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不一会儿,抬起招呼小伙计拿着药方去抓药,一切好后,大夫送张廷玉门,到门时,关切。
“公尚未完全恢复,需多加休息,不可过度忧心增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