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已经来到了主屋,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屋里不知什么时候dian着了一只烛火,昏黄的火焰并没有把屋zi全bu照亮,反而让光亮所及之chu1都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黄纱。玄烨一把将他扯了jin来随手将门关上,张廷玉被an在了门上,接着玄烨便贴了上来,张廷玉推拒着,歪过tou。
“皇上,真的不行”
玄烨看着他,yan中早已冒火。
“被人看到的话…”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皇上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去后gong了,不能再在臣……”
“不打紧的,衡臣,别担心这些”
说着手上已经把他的扣zi解了大半,抱起他,gunjin了床里,张廷玉却还机械的反抗着,可是这都无济于事,只几个来回,便tanruan了shenzi,玄烨清楚的知dao这个人shen上每一个mingan的地方,张廷玉甚至不知dao自己什么时候已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了,玄烨轻轻的抚摸着shenxia人微颤的shenti,压上两片数不清被蹂躏了多少次的唇ban,永远吃不腻般缠绵不绝,直到两个人的空气都被掠夺殆尽,才肯放松。
随即,在俊秀的眉yan鼻梁上都留xiachu1chu1印记。床第qing事,几乎都是玄烨主导,张廷玉总是被动接受的那个,玄烨用手轻柔的在白皙的shenti上摩挲着,时不时rouan着漂亮的肩胛骨,锁骨,还有xiong前ruan白,沿着腰线往xia,颤栗不绝,shentixia意识的往上迎去,玄烨紧紧贴着他,手上用力的chajin床和ruan圆曲线中间,hua腻透过指间,张廷玉抻直了玉颈,kou中抑制不住的轻yin咏chu,玄烨听着,手中更是加重了力度。
“看来衡臣的shenti早就等不及了,那适才还那么矜持zuo甚?看看,还没碰就湿得不行了”
说着用手指在已经汩汩chushui的地方戳nong着,带chu一片清liu。
“呃~还不是拜皇上所赐,哈啊~”
“是吗?那衡臣更应该好好报答朕的苦心才是”
玄烨一xiazi将两个手指完全charu那chu1湿re红xue。随即自己的小腹突然一阵chaore,玄烨低xiatou,看到张廷玉的前端正ruan了xia去。
“啊哈~不~”
“不什么?衡臣真是不经逗,随便nongnong就chu来了”
张廷玉夹紧了tui,却被玄烨用膝盖ding开,后庭里的手却不停的搅动着。
“都这么多次了,衡臣怎么还是这么紧?”
张廷玉听着,shenti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夹得更紧了,nei里的空虚让他的腰肢来回扭动着,湿xue忍不住在皇帝的手指上不停yunxi着,可是玄烨却就是不肯往里,nong得他难受不已,玄烨看着,吃味儿的问。
“衡臣想要吗?”
“……”
“嗯,想不想?”
说着把手指chou了chu来,把灼re的阳gen抵在甬daokou,摩ca着湿粉的xue肉,张廷玉被nong得yu火焚shen,可是又始终开不了kou,就这样死死地ding着,玄烨看他他jin去了寸余就停住了,随即被xue肉裹挟,玄烨忍住想要charu的冲动,不停的挑逗shenxia的人。
“衡臣,知dao我是谁吗?”
张廷玉被折磨的几乎冒汗。shenti急不可耐的扭动着。“你是……是皇上”
“那伺候皇上侍寝,你应该叫自己什么?”
“…皇上,臣真的…”
“不对,不是叫臣,要叫什么?”
“呃哈~叫臣……臣妾……”
“对了,那衡臣想要吗?”
“……嗯哈~皇上……”
“别叫皇上,要说臣妾”
张廷玉几乎被难受席卷全shen,只能迷迷糊糊的依着玄烨的话,手胡乱的在他shen上抓着,想要抱着他,却总是被挡住,不得已,只好满脸羞赫的说着。
“臣妾……想要”
“嗯,可是我现在难受的厉害,衡臣用嘴帮帮我可好?”
说着将他扶了起来,张廷玉摸索着,低xiatou,看着那骇人的尺寸,不经咽了kou唾沫,但是没办法,他只能ying着toupi慢慢tian舐着紫红阳gen,然后慢慢的将圆run的guitouhanjinkou中,突然,他gan觉自己的后庭被saijin了什么东西,他刚想起来,却被玄烨一把an住肩tou,一xiazi把他吃jin去更深了。
“衡臣别害怕,后面的东西是帮你缓解一xia”
张廷玉被吃jin的巨wuding到了hou咙深chu1,想咳咳不chu来,hou咙不发chu不清楚的呜呜声,一xiazi剧烈吞咽动作把玄烨夹的舒shuang不已,不不停在zhushen游走的ruanshe2,还有时不时摩ca着zhuti的贝齿,深chu1不停被咬han的guitou,让玄烨忍不住想要在他kou中像xia面那样chounong他,他死死地抑制住冲动,他不想伤害他,但是手却没办法控制住的往里an着,张廷玉chuan不过气来,却没办法退后,hou咙又被ding到发痛,yan泪止不住的liuchu,shen后被saijin的不知dao是什么东西也在tinei开始震dang起来,甬dao将那wu什越吃越深,最后抵在那最是mingan的凸起上越发快速震动起来,张廷玉几乎ting不起腰,整个shenzi几乎贴在床褥上,tou深深的埋在玄烨kua间,深xue带来的不痛不yang的快gan迫使张廷玉的呼xi更加紊乱,玄烨也被一xiaxia的yunxi搞得魂飞九天。
“衡臣,我要chu来了,自己坐上来”
说着放开了紧an着他的手,张廷玉如临大赦,退了chu来,正要直起腰,突然一xiazi又趴了xia去,原来是玄烨用小tui上的骨tou在张廷玉的tunban间来回摩ca着那chu1xue肉,几次xia来,他的小tui上已经满是淫浊,玄烨躺了xia来。
“衡臣,自己坐上来”
张廷玉被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抚weigan坐上了玄烨的双tui,想要把tinei的那东西拿chu来,结果nong了半天gen本就nong不chu来,又把自己给nong得ruan了腰肢,玄烨自己也忍得难受,一把搂过他的腰,开kou。
“衡臣不用拿chu来,直接坐上来就可以了……”
“可是……”
“没事的,快坐上来”
张廷玉没法zi,只能支起腰,将阳gen对准自己那chu1,咬着牙一松力,随即硕大阳gen尽gen没ru,凸起的经络碾过湿re红肉,撞上mingan,埋在tinei的缅铃被推到了最里面,震ganqiang烈的侵袭着深chu1的gongkou,张廷玉忍不住低吼chu来,随即ruanrechangbi狠狠挤压着火re,玄烨握这他的细腰,狠很往里冲撞,缅铃震gan传遍两人全shen,火re的阳gen和紧颤的甬dao底端双双gaochao,炽re的龙jing1和微凉的淫shui冲撞在一起,两个人都几近脱力,张廷玉趴在玄烨xiongkou,几乎抬不起手。
玄烨往后靠坐在枕tou上,抱着还死死焊在他shenti里的人,轻轻的抚着他的背,慢慢平复着,任由那混浊沿着tui心liuchu,浸湿shenxia的床褥。玄烨有一xia没一xia的在张廷玉的脸上吻着,释放过的阳gen依旧还是被桃源紧紧yunxi着,玄烨也不动,就慢慢的享受着。大概就这样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张廷玉才养回了这力气。他的手在玄烨的xiong膛上抚摸着,kou中说。
“皇上已经好几日没有去后gong了”
玄烨轻笑两声。
“现在衡臣不就在侍寝吗?”
“……皇上,这样总归不好”
“可是现在衡臣把朕吃的这么紧,想必也舍不得让朕去后gong吧”
说着,张廷玉shenti烧起来,想要从皇帝shen上离开,却被玄烨抱住。
“还没吃饱呢,怎么就要走了?”
“……皇上放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