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肯收手,伸手在他摸索着,把全涂了上去。
“是吗?那衡臣被得是不是很舒服?嗯?说话”
“……”
“衡臣不说话,是不是还没尽兴呢?”
说着使力住了柔的袋,张廷玉被激到中哭声来。几乎带着哭腔的小声。
“是…臣…很舒…舒服”
张廷玉此刻最想的就是逃离这个地方,此刻就像噩梦的泥沼,挣脱不,只能被动的应承着皇帝。原本本就酸麻不已的腰此刻更是连支起的力气都被光了,自己面又被皇帝一刻不停的挑逗着,袍摩着那,觉又来,瘙难耐,仿佛坐在钉上,他不自觉的扭动着。
这些玄烨都看在里,可他本就没有一丝想要放过他的迹象,彻底上了兴。张廷玉把抵在桌上,试图缓解一。可是。
“朕来跟卿说说话,卿怎的都不抬呢”
不得已,张廷玉只能颤颤巍巍的抬起,要不然面就只能被更加用力的蹂躏。玄烨坐在张廷玉左边,左手端着酒杯,别人看看一脸正经的表,右手却在自己起居注官的隐秘上来回摩挲,尽对他来说已经不隐秘了!玄烨的手从前移到了后面,摸上了圆的,但是他坐在椅上,玄烨没办法完全,于是用手指戳着那蓬松的柔。
“衡臣站起来一,压到衣服了”
张廷玉迷迷糊糊的起,突然垫在的袍被,被裹挟,他一没了力气,坐了去,于是,整个坐了玄烨的手中。张廷玉乱了方寸,乱动起来,快要从椅上跌落去。
“衡臣这么动是不怕被人发现?”
“…皇上,求你让臣离开吧…”
几近乞求却不能让玄烨动摇半分,手心着肉,手指时不时的划过那肉,受着肉的嘬,一片黏糊。
“可是衡臣还没吃饱,就这样放卿走,朕于心不安啊”
张廷玉此刻哭无泪,他也不能泪来。脸上绯红迭起,只是睛上蒙了一层雾,别人看只觉得是喝醉了。迷迷糊糊中看到桌上的酒杯,他抖着手向那酒杯而去,却被玄烨捷足先登,他知他要什么,可是他不会让他醉的。了那只垫在屁的手,递到张廷玉前。
“衡臣了那么多,想必也渴了吧,只是这里只有酒,衡臣酒量堪忧……既然上面不能喝,那不如面喝,可好”
张廷玉一听,如同被冰淋,惶恐不已,浑颤抖着。
“不……别”
玄烨拿过桌上的白瓷酒壶,晃了晃还有大半瓶。这个酒壶的壶嘴很致,端还有约摸三寸的细可以控制的细,很多人其实喝酒其实就是个趣。
张廷玉现在悔恨无极,他为什么不喝酒喝醉。他看着玄烨把那酒壶拿过来,一把拉住玄烨的手,泪几乎要溢。
“求皇上,别,真的……不行,…摸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