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
一字一顿,拜神一样的虔诚。
“应星......慢......要坏了......”这个姿势实在得太深,急风骤雨般的让他腰肢酸,只能开求饶,用仅剩的一力气喊着前人的名字。
跪坐在应星上,低深吻着他。那平日里只会吐冷言冷语的,灵巧地在他腔里动,他一边忘地吻着,一边拉过应星的手,摸上了他前的扣。
“不要我?那你要谁?”应星重重地了两,得的人放弃最后那矜持,终于崩溃大叫。
从前,他有没有跟其他人这样过,应星忍不住去想,曾经是否也有过另外的手抚摸着前这张脸,解开他的扣,往更深的地方探索。又或是将来,等他已经不在了的时候,会不会有其他人来这件事。
“我觉得这样好,应星。”龙尊说,那语气和从前约他喝酒时没有半分区别,“以后这种事,不如也拜托你。”
“唔......”被夺走空气太久,饮月的都被得发麻,他不明白应星为何一突然这么凶。
“我想,我想。”
“你想对我这事吗?”上的人问他,那语气像是引诱又像是质问,“你想吗?”
应星凝视着那双青绿的眸,深得宛如一片神秘的湖泊,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跌去的,是耳鬓厮磨的此刻,还是把盏推杯从前,还是他们初初见的第一面。
他还有机会再见他的面吗?
“是你招惹的我,你现在想要谁!”醋意掺杂着怒火从心底涌,他无法忽视那个事实,可他不愿意接受,从前也好往后也好,谁都不许染指这轮月亮。
他捧住了那张脸,抵住他的额,认命一般地给了他的答案:
虽然一开始,是他自己先坐上去的。
“我们?”他迟疑着开。
05
04
应星不愿意再继续想去。
“大人,没有人告诉过你吗,在床上,这样只能算是调。”饮月听到应星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接着天旋地转,他被人压在了,被再次。
他会生气吗,会后悔,还是令杀了自己。
他无可逃。
应星没有回答他,百冶大人平时话就少,此刻更是惜字如金,选择用吻来堵住龙尊那张金贵的嘴。饮月被吻得不过来气,呼乱得彻底。他想要站起来逃脱,可那纤细的腰被人一只手就扣住。
就像此刻,应星也无法避免面对清醒过来的饮月。他还抱着自己的被,上全是自己留的痕迹,一切都提醒着他们这荒唐而又疯狂的一夜。
“放开我,我不要你了,你给我。”陷在里的人恼羞成怒。
他的一辈太短,不应该去想这样年深日久的问题。
昨夜的勇气在饮月恢复平静的神中消失净,应星不再敢那样问他,甚至不敢看他。
“你是我的好友,希望你愿意帮我这个忙。”
“饮月,我还活着,你想要谁!”
不重要了。
太阳总是要升起来,这是无法避免的事。
这样以犯上的行为激怒了龙尊,他在上夹击间依旧想要报复,那双攀着应星的肩膀的手用力地抓了两,留了两见血的抓痕。可那人只是皱了一眉,并没有松开他的唇,的动作甚至更加快速。
是生是死,给个痛快吧。
“......!”
木床吱吱呀呀摇晃着,肉的拍打声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清晰,饮月坐在应星的上,被着腰深,显然已经吞没了他的意识,让他忘记自己在何,只会忘地叫着,发一声又一声的呻。
饮月的外袍彻底敞开了,他顺手就把衣服往地上抛,应星反手勾住了那件袍,他不想龙尊沾着一灰,哪怕是衣服也不行。
他大开大合地着的人,两人的交接满是和白沫。
还是,他有机会跌另一个长久的梦里。
也许饮月对他并非没有半谊。
“我们?”饮月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