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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玛莎大饭店的三楼vip包厢,祝酒声音不断,几位早已不算年轻的纨绔弟一如往常,聚在一,怀中或是侧坐着他们相好的人。
程瑾年坐在其中,他的旁是两个空位。
距离遇见余夏仅过去一天的功夫,他没带罩和墨镜,面无表地看着前一众男男女女撩,他的手放在桌上,指尖无意识着桌面,节奏有缓有急,像是一段旋律。
“小程,罗老板最近怎么回事?”说话的是张九军,他一喝酒就上脸,这时候刚刚喝了两,脸上已经浮起异样的红,语调也愈发轻佻,“要是罗老板味换了,小程可以来找我,哥哥看了你这么多年,就是看在这些年的分上,哥哥也不会亏待你的。”
程瑾年冷笑了一声,没有回应,连一个神也没有分给他。
张九军这么多年和他接着,知他对他们这些人就是这么个态度,心里不屑地想,也不知在清些什么。
他怀里的小男孩不知廉耻地靠在比自己大了二十岁的男人上,喝空张九军递给他的酒,撒着,嗲着嗓音说:“程哥这么多年没爬过别人床呢,张大哥是不是就这种专一的?”
张九军乐得一这个天真的小孩,他凑近男孩的耳朵,带着酒气的低音扑他耳朵,像是在说轻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话:“他早被罗生烂了,又老又脏,罗老板还说过,他呀,叫床都不会,起来像个死人,哪里有你好,你说是不是。”
男孩大概是刚刚成年,刚上岗就给走了,又因为张九军这两个月都跟他腻在一起,一副专一而深的样,此时这男孩正是不知低、恃而骄的时候,又是自小成长环境太过扭曲,他才这么轻易说了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话,明里暗里朝肉交易里索求补偿。
“我最喜张老板夸我了。”男孩扭用力吻了一张九军的脸颊,扬起,俏地眨了眨,带着胜利者目光似的斜撇程瑾年。
然而程瑾年一也没看过来,置若未闻地垂着眸。
男孩顿觉无趣,收回目光继续和张九军聊天:“罗老板要带人来,程哥会不会生气呀?”
“嗯……”张九军一只手伸男孩衣服里。
这幅细腻而年轻的肉已经引了他足足两个月,他尚未吃腻,此时想到年轻时一直没得手的程瑾年,他们初遇时,程瑾年也不过是这个孩的年纪,恣意而灵动,完全不是现在这幅模样,那个充满活力而有才华的少年最终只被罗生完全占有了。
没吃过的总是最好的。他心里直泛起,其实心里真想了程瑾年,望翻涌,上若无其事地说:“放心,你罗老板又不是第一次了。”
男孩故作惊讶地睁大睛:“啊?罗老板不是很喜程大哥……啊!罗老板来了啊!”
余夏跟在罗生后,脸上笑容有些勉,略显局促地走来,看见摘了罩的程瑾年一时间也没有认人。
罗生毫无迟到的自觉,反正都是各玩各的,迟到也无所谓,他介绍:“这个是余夏。余夏,那个……小王是吧?他跟你年纪差不多,你两应该聊得来。”罗生指了指那个男孩。
余夏看见那个和一个老男人你侬我侬、故作羞的男生,了,面上笑着回应:“你好,大家好,我是余夏。”
张九军跟小王说了两句,男孩恹恹地趴在他怀里不说话了,埋在张九军衣服里。
张九军上打量着余夏,饶有兴趣地说:“这就是你韩国带回来的,确实面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