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克制不住地,再一次起来。
元冕终于把自己的龙从女儿的里了来,这柄神兵利在她里泡了许久,上面裹着一层亮泽的淫。
“阿慈,结束了。”元冕提醒元慈。
他看见女儿被得本合不拢的肉,里面正在一张一翕的嫣红媚肉,淫淅淅沥沥地来,却是一没撒。
元冕把女儿翻过来,女儿肚圆,两颗大上遍布红痕,腰上青青紫紫的手印,小脸泪痕遍布,睛却是紧闭着的,明显是被他晕了!
他怜地拂去女儿角的泪珠,吩咐守门的太监女备沐浴,亲自为女儿清洗了一番。
当年他同妻好时,没几次妻就晕死过去,没想到女儿能持这么久……
第二日午,元慈才醒过来,贴侍女盼将她扶起,恭喜她:“恭喜公主殿!贺喜麟妃娘娘!陛今日龙颜大悦,赏赐了许多珍宝奇给您和皇后娘娘呢!”
少女浑散发着被滋后的媚意,灌后的肚圆,一夜之间收了不少的种,但依旧如怀胎三月的妇人。
她浑上都透着酸的懒意,的花已经合拢,虽被仔仔细细涂上了治疗的药,却依旧红着,颈也得将锁在。
她换上翠绿的襦裙,两颗白乳被勒得深深的乳。发丝尽数挽上,梳上为人妇的抛家髻。
玉饰错落有致,上成对银蝶翡翠步摇,即使是典雅华贵的妃扮相,依旧抵挡不住她从而外的如媚意。
元慈托着自己圆若怀孕的小腹,双酸得不行,得厉害,本走不动路。被盼扶着,这才梳洗好。
“殿,皇后娘娘来了。”殿外一个女上来禀报。
盼怕元慈误会皇后因皇帝幸她而嫉恶她,因此这时才来看望,连忙解释:“皇后娘娘今早就来探望过,不过殿正熟睡呢。娘娘舍不得打扰您,便又回了坤宁,来来回回问了三次,可把殿您给盼醒了。”
事实也确实如盼所言。
李素沐心里不安得很,冕郎如何厉害,她自然清楚。男人到这事上都是半思考的禽兽,冕郎到底会不会顾及父女之,她心里也不确定。
好在当她看见女儿时,心里倒放松了许多。女儿的脖颈、膛、手臂除了一些细微的红痕外,基本没什么超父女关系的痕迹。
冕郎对她和女儿到底是不同的,若换作是她,冕郎怕是连脖上都得啃上好几个牙印,唇上也不会放过,往往会被得破。
元慈是元冕的亲生女儿,元冕与她好只是为了江山社稷,对她更无半分男女之,自然不会去吻她的嘴唇。
“阿慈可是难受极了?”李素沐问,她底有些青黑,看上去像是没休息好,却仍是关切地问元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