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的发妻不兴,这也是人之常,但这件事上不能退让,这是关于一国社稷的大事。因此他没有追上去安她,这还得他自己想清楚。
若是李素沐还生气,待元慈诞麟儿后,不再幸女儿便是。
“父皇……儿臣实在不能请安,望父皇不要怪罪。”元慈扯了扯元冕的衣角,元冕她骨,自然原谅了他。
“阿慈可是难受?”元冕问,他剑眉星目,却不带半分,正是一位父亲对女儿正常范围的关切。
元慈,跟开了闸一般,淫个不停,翕张,得要命。
“求父皇帮帮儿臣。”元慈声,期盼地看着前的大威猛的男人,她贴住他,丰盈的脯挤压在元冕紧实有力的大。
元冕见自己从小到大的亲女如此难受,不由得心,他伸手碰了碰少女的汁泛滥的花,的鲍肉饱满圆,粉苞待放,比皇后李素沐的黑生得好看。
他不禁对比起来,又赶紧打断自己的想法,专心为女儿纾解望。
男人的指腹有些粝,糙的茧过阴,摸着小阴唇来回动。元慈咿咿呀呀地叫起来,里又一来。
他手指摸着,心想这也太小了,比皇后还小,如何能承。这是他从小便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儿,怎么能让她受苦。只怪他自己长了如此长的一鸡巴……
他伸中指磨磨蹭蹭地探里,里面的媚肉立刻就裹了来,带着糊状的脂膏火地绞紧他的手指,一一放颇有韵律地讨好他。
元慈还是,但有了一手指就好多了,忍不住嘬住那手指不放。
元冕看着女儿的粉住自己的手指,竟忍不住气血涌,心叹还好他能对女儿起来,不然到了及笄礼那天,不起来女儿的里祭祀,是要被人诟病的。
男人取腰带,褪去亵,掀开龙袍的前摆,那女手腕细的龙,紫红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吐些许清。
元慈看得呆住了,这么大,真的能来吗?
看见女儿恐惧的神,元冕安她,说:“阿慈别怕,当年你母亲能得住朕的龙,你自然也是能的。”
不过不是现在就,得到了及笄礼那天破才行。现在也只能让元慈先见识见识龙的大小。
为了这及笄礼,皇帝禁了一月,这一月里他连自都不曾有过。气积压着,因此见了元慈这般淫态,自然而然地起来反应。
及笄礼前,皇帝不得。因此元冕也不敢来蹭元慈,生怕给蹭了。
那鸡巴还冒着蒸腾的气,元冕没去它,就让它直愣愣地放在空气里。
元慈看着硕大壮的,鹅大小地,地意更甚,止不住地溜,气绵地说:“父皇,你再摸摸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