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苗以燎原之势变成了熊熊烈火,两人又如胶似漆地拥吻,不一会便衣衫凌乱,如粘稠的蜜般难舍难分,刘彻的手不安分地作乱,顺着腔、腰腹一路向,最后在私泛着意的小停——没错,卫青天生便多一副女的生官,第一次行房事时,他分明被刘彻磨得心醉昏迷,化作江波上摇曳的小舟,却有意无意遮掩着立的,起初刘彻以为是小孩初经人事心里害羞罢了,就嘴上蜜意地又哄又骗,但手上不容置疑地掀开锦被往探,猝不及防地,陷了一江汤汤,柔柔地裹着他,刘彻顿时目瞪呆,不可置信地试着搅动丰沛的蜜
好渴啊……卫青觉自己的脑都似是在酒中浸泡过一般,酒香和殿的熏香使他愈发迷醉,更别说还有在刘彻挑逗带来的连绵不断的愉,他难耐地死死揪住刘彻的衣襟,声音都得颤抖,耳语:“陛……青难受…帮帮青……”嗓音的,像在撒
“嗯?”
在卫青震惊的目光中,刘彻像变戏法般掏了一支铜祖,外表圆光,泛着微弱的光泽
尺寸可观的直直对着他的脸,炽的气息迎面而来,硕大的在卫青被亲得红的唇上磨蹭,留清亮的
“方才顺便命人准备的,不大不小,先拿来解解馋”刘彻解释,将铜祖送他温紧致的里,重重碾过最的那片肉,卫青这次是彻底说不话了,汁横,大大地汲取新鲜空气,期盼着他再狠狠地冲撞两,从这深骨髓的意中解脱来
卫青低低的啜泣令他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抬与他对视,两人的脸都红得要滴血,不过除去熏的绯红,卫青眸中还着些慌乱与恐惧,他害怕陛嫌弃他与众不同的躯,害怕刘彻厌恶的表,想到这里泪就如断了线的珠而,他只得死死捂住嘴巴将呜咽声堵回去,刘彻一时慌了神,小心地手指掉辅在上面亮晶晶的,把他搂在怀里拂去面上的泪,一边用指尖仔细开拓着,一边安:“不哭了…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真乖…”之后还是了个
“乖,把它去”
卫青被得难受,将要到达峰却被冷落的觉太难熬了,的他自然是刘彻说什么就乖乖地什么,就在他撩起额前垂落的青丝准备俯时,刘彻却又把他回了床塌
于是刘彻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朕也难受,仲卿该怎么办呢”刘彻卫青的唇,笑,“用嘴帮朕解决一吧,辛苦仲卿了”
在贴他耳边调笑:“仲卿,醒醒,还没什么呢怎么就晕了?”
卫青幽怨地瞥了他一,但还是顺从地将发的巨尽数吞
此刻卫青也在安静地泪,却不是因为惊骇,而是被刺激的,他被扒得净,白暂的肌肤在外,像一条摆在宴席上鲜的鱼,予取予求,刘彻在卫青饱满结实的肌上吻着,留一个个的红痕,如同梅花落雪,他一手揽着他劲瘦的腰肢,一手捻着两柔厚的阴唇间充血的小,或轻或重,时而抚几他起的前端,快从那一清的小传到四肢百骸,生理的泪从泛红的眶划落沾湿了卫青的面庞,在昏黄的烛光映光淋淋的一片,可他还是不自觉地摆动腰合着刘彻的动作,以此来获得更多的藉
可刘彻对他的渴望视而不见,只是搀扶着他慢悠悠地起跪好,他的都是绵绵的,靠着双手的支撑才勉半跪在刘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