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他曾心無罣礙,如今萬般牽心。
一點老夫老妻談qing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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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輕些……」鴉黑的髮披在玉白肩頸,纏綿帶來的熱意讓白淨面pi此時豔如芙蓉,肩頭在少年人聳腰xia輕顫連連,李蓮花咬住xia唇黏糊呻yin著,嗓音隱隱帶上了哭腔:「方小寶……你nong疼我了……」
「真疼?那還咬得這麼緊?」方多病摟著他柔韌的腰,尋著懷裡人最脆弱mingan的那處後惡意一頂,成功收獲一聲哭叫:「再說了李小花,我可不是這麼教你喊我的。床上要喊我什麼?」
被他玩得渾shen發軟,清瘦男zi大敞的衣衫間louchu桃花似的粉白xiong膛,翹起的乳尖嫣紅圓潤,tuigen因tun縫間進chu的陽wu而微微痙攣,任人擺佈之xia,李蓮花只得han著淚瞋他,而後別開yan去,皺著鼻zi隨他動作小聲chou泣,就是不遂少年人的願。
「小花,乖,就喊一聲,」見李蓮花羞惱,方多病捧住他後腦勺,親著人唇角開始輕車熟路地哄起來:「不是喊過好多次了麼?再一次好不好?喊了我就輕點兒。」
他癡纏功夫了得,嘴上安撫著人,也沒忘上xia其手地撩撥,一會yun吻雪白脖頸,一會nie起鼓脹乳尖rou捻,不時說些「小荷才lou尖尖角」之類的混話,李蓮花的冷臉很快就繃不住了,終於回過頭來看了他,開kou便是沙啞甜膩的一聲:「夫君……」
喊完便又閉上了yan,淚花兒掛在長長的yan睫上,順著震顫抖動,竟有幾分我見猶憐之gan。
許是因他總把自個是師父的事兒掛在嘴上,不甘心的小孩兒不知從哪學來了這惡習,總愛哄他在床笫之間喊些羞煞人的話。李蓮花起初自然是拒絕的——他倆有師徒之實,這方小寶可算是他親傳弟zi,授業解惑之qing歪成伴侶也就罷了,這夫君娘zi相稱總是彆扭,也不知方小寶緣何就這番喜歡。
可方多病執拗地很,李蓮花堅持不喊,那頭就有手段玩nong得他哭叫不止,幾回xia來實在受不住,更看不得方多病失落,於是在小朋友軟磨ying泡之xia,李蓮花最終還是敗xia陣來,開kou乖乖喊了夫君。
這一回生二回熟的,方多病shi髓知味,漸漸地每回qing事都要來上這麼一齣,簡直是明目張膽地得寸進尺。
小朋友就是這點不好,愛醋又黏得緊不說,還鎮日換著花樣欺負人。李蓮花想。
可再怎麼埋怨,這人也是他自己選的,也只能犧牲一把老腰和羞恥心慣著了。
「我的乖小花。」總算得逞的小狗笑得雙yan成了月牙:「好娘zi。」
這些年李蓮花將養得不錯,兼之他悉心呵護,如今看上去雖仍纖瘦,實則要較過往豐盈不少——肉都長在了穿衣瞧不見處,唯有方少俠一人得享。他原就骨肉亭勻pi膚白淨,和方多病在一起後更添了幾分顏se,一瞧便知是被泡在蜜裡過日zi的,就是關河夢前來為解毒之法取經時也嘖嘖稱奇。
「如今這模樣,是半分瞧不chu曾中碧茶之毒了,」他搭著脈,一臉肅然:「莫非這悲風白楊加上揚州慢,竟是天xia眾毒的萬靈丹?」
他新婚燕爾的妻zi蘇小慵在旁竊笑:「木頭,分明是那兩qing相悅之效。」
李蓮花權當沒聽見,只耳gen飄上朵淺淡赤雲;方多病卻得意地笑chu了兩排牙:「說得好,你倆今兒留xia吃飯吧。」
日zi過得好,shenzi也康健,那摸起來手gan自然也好了。方多病團著他軟綿的雪setun肉,堵住正滴落晶瑩的鈴kou,湊近咬了咬正啜泣之人的耳尖:「娘zi,忍著點兒,夫君還沒chu來呢。」
他這話其來有自。起初兩人雖qing投意合,可畢竟皆不通此dao,羞赧不說,還都生澀得很。好不容易一次把握住酒後交頸相吻時再自然不過地褪了衣衫,方多病抖著手掏chu脂膏給他準備半晌,最後卻在李蓮花帶著薄繭的掌心裡繳了械。
當時他倆都愣了,李蓮花對著滿手白濁眨眨yan,先是困惑,而後偏著腦袋向方多病揚了揚眉。
「結束了麼?」他小聲嘟噥:「我還沒chu來呢。」
——自然是不可能一回就結束的,後續方多病用shenzi力證了這點。
再怎麼說,他也仗著職務之便閱盡了百川院近年收繳的私印禁書,其中自然包括不少有益夫妻敦倫的內容;而這些年來他走南闖北,武藝jing1進不說,體力自也大有成長,哪是只餘半成內力的文弱游醫可比。
後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