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覆着薄茧的手指骨节分明,轻易拨开颤抖的花探湿的甬中。你们尺寸之间的巨大差距注定了每次事都需要足够耐心的扩张来避免你受伤,因此顾时夜对此极其熟悉。他的长指在湿富有起伏的甬中着,探查着你的动,最后准地落在你深的上。
黏腻透明的从紧闭的肉间潺潺淌来,顾时夜伸手拨开它,让苞待放的花朵沾着晶莹剔透的珠为他绽放。他撑起,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间的光景,你看见他的结了。
你心想着:自古报仇十年不晚,明天再找回场也不迟。
他的动作停了一瞬,趁你茫然松懈之时送了第二手指,狭小的甬被迫撑大,痉挛着抗议着不速之客。但顾时夜并没有打算以理服人,他一边轻松地镇压着你的,另一边蛮横地用新增到两的手指把你间的声搅得更加刺耳。
他的眸里幽深昏暗,藏着重的,没有给你抗议的机会,再次封住你的唇。男人的黑外套板正微凉的布料磨着你光的肌肤,他的膝盖开你并紧的双,的手握着你的小使膝盖分开,让你的隐秘无遁形。
顾时夜把湿淋淋的手从你间来,俯怜地亲了亲你汗津津的额,大提琴一般悦耳低沉的嗓音在你耳边:
事实证明顾时夜不仅擅长在战场击溃敌人,也格外了解如何让你的神智快速溃败――湿的声充斥着狭小的空间,你觉自己的魂魄要顺着乳尖被他走了,烈的刺激让你想尖叫来,但这毕竟是顾公馆门,你顾及可能路过的仆从,只得咬住嘴唇,手指拽紧他的外套想要抵挡快的肆。
肉粒小弹的总是能轻易勾起顾时夜更多望。很快衣也被推了上去,你被他在宽敞的车座上,男人吻了吻你的锁骨继续俯,黑的发丝垂落在你的肌肤上。他先探尖了其中一粒乳珠,紧接着住了它拉扯,另一粒也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转着圈拨着。
你听见顾时夜沙哑地应了一声,他又吻了吻你,然后雷厉风行地把你扒了来,甚至贴心的把束缚住你上衣和衣也剥了个净。你哑无言,这时候就算是你也不能肯定他是理解为你怕湿,还是嫌碍事「公报私仇」。
「放松。」
等把你上的痕迹收拾净清后,顾时夜又熟练地帮你把衣服穿整齐,让你除了面上的红晕和微微有些湿的发丝,谁也看不你们刚在在车里过什么。
顾时夜却沉声:
「只会花落你家。」
没关系。
如你担心的一样,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嗯。」
你本意是让他别再继续,至少留着回去再继续。
男人并不知你在如何腹诽他,只是遗憾车的空间还是太过狭窄了,并不足以让他顺利地亲吻他喜的花朵,不过他的手指很快找到那藏在间肉中间的小粒,有力的指尖富有技巧的拨挤压它,引得你闭着睛呜咽着激起来。接着,你到顾时夜从你的间蘸取取了足够的蜜,缓缓探你的。
这个熏心的混账。你羞臊地别过脸去不看他。
很快便有白光在你前炸开,你低声尖叫着在他手中达到。剧烈的心声在密闭的空间中冲撞着,你缺氧一般大呼,生理的泪划过角。
但这都是徒劳,你被他灵巧的唇指尖得快昏过去了,的晕浮在你脸颊上,间的不争气地咕咚吐一蜜。你颤声求饶:
地气。宽松的衬衫被他堆在你的,覆着枪茧的大手从衣跟肌肤之间的隙间探,熟稔地找到你那两颗粉的乳珠。
你一片空白的大脑运行了半天,才理解顾时夜在说什么,顺便想起了刚才被你抛之脑后的汪小和柳小。可惜你此前的那怨气早就因为顾时夜一番打岔给搞没了,只能任由他在你唇上、脸上亲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你才积蓄够力气把男人推开,使唤着他用净的湿纸巾仔细地给你把间的黏净。
那动作过于灵活有力,你的理智被他的动作搅得稀碎,只能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膛,不受控制地呻啜泣着,试图并紧膝盖又被男人轻易阻隔,只能用甬绞紧他的,试图缓解一波波惑人的。
「会湿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