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自己知在梦境,恐怕真要相信自己真的与野川新相恋成为伴侣。
可惜,一切都是假的。
熟悉的地方和陌生的打扮烈刺激着恶罗王的脑,宴会仍会继续,即使妖怪作风开放,他也没要开放到让属观看自己的地步,他意识命令,“给我重新换一件衣服。”
没想到野川新非但没听,反而抓住了他的手腕,动作愈发放肆,手指在腰肢上来回作乱,暧昧咬上他的耳尖,“恶罗王在说什么胡话,早就选好的衣服为什么要换,上就要行房事,太浪费时间了。”
“唔,你疯了?”恶罗王瞪大睛,酥麻的意让他了,一时竟当然自己呆在野川新的人怀里,细长的耳尖发诉说着主人此时的不平静,“我们才认识几天,谁允许你跟我结婚的?!“
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可笑,若恶罗王不同意,难野川新还能他不成。
但即使是这样野川新也没有生气,神溺地看着他,“不要闹了,结婚是你同意的,这件衣服也是你选的。”
他摸向恶罗王前的衣料,有意无意撩过的乳,然后指尖揪起来回摩挲,“这布料是差了些,要是不着急赶工应该还能的更好。”
不只是被梦境影响的原因还是其他,红,经不起一折腾,随意被糙的布料过都能产生烈的快。
一秒无比真实的记忆填恶罗王的脑海,记忆力“他”确实与野川新投意合,不顾一切举办这场婚礼。
他眨了眨,神恍惚,现实与梦境交织,一时竟然有些难以分辨到底哪里是真是假。
见恶罗王的神有些缓和,野川新以为他不再生气,微微一笑:“心好些了?那就继续吧。”
还没等恶罗王反应过来,野川新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唇相贴,如羊脂玉般。灵活的撬开一个小便钻了去,尖划过恶罗王的齿关,抵着用力,势的亲吻吻得男人直不过气。
动作间宽松的衣衫被蹭开,在察觉恶罗王被他吻的失神之后,桎梏在他手腕的力气收回,转而探衣襟里他的乳。
唔…别…”恶罗王心尖发颤,发一丝呻,红唇扯几银丝,微张地息,唇抹上了一层暧昧的光,诱人无比,他的眸在清醒和混沌中脆弱挣扎,理智岌岌可危。
野川新像拆礼那般,慢条斯理地解开他上的丝带,半透的红纱没有了系带的束缚,自然地垂散开,将漂亮诱人的躯彻底暴在他面前。
恶罗王尚存一丝理智,试图挽回局面,“你忘了,我们从来都没有相恋过,是你一直喜我,被手抓过来当我的近侍……”
他想将野川新唤醒,却忘了梦境的主人公本来就是他,为他编制的梦境,怎么可能会让他轻易如愿。
“虽然是实话没错……”野川新无奈轻笑,“不过那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