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恶罗王从来都没有过的,望失去了掌控,难以控制起来,更令人羞耻的是,恶罗王心底并没有多少抗拒,甚至还有几分期待。
“嗯……再夹紧些……”野川新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隐蔽的大就变得黏腻湿起来,肉激烈疯狂的碰撞,袋击打的声啪啪作响,人。
恶罗王回过神,“闭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赶紧离开!”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你那里好紧,又又的……”炙的气息洒在恶罗王耳朵上,恶罗王微微挣扎几,之后便没有了动作,大鸡巴在最的大间快速,时不时的戳他的,他不可能没有觉,阵阵快中他不忘警告,“哈嗯…只许…最后哈……最后一次!”
“唔……”恶罗王咬牙,大被迫夹紧任由奸,被碰浅浅开发过一次的后传来细微的意,总想着要放些什么东西才行……
略带薄茧指腹重重碾过几百年都无人造访的前列,细微麻的快瞬间席卷全,恶罗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半的鸡巴就已经完全起,再也捺不住,白浊。
野川新跟恶罗王了主卧,关上门,彻底放肆自己的望,他稍微来开了两人的距离,然后趁着恶罗王松懈时,一咬住他的结。
等床上的人彻底没了动静,野川新才放心走到他边,纱帘被他拉开,窗外的月光更透亮地照在床铺上。
他三俩穿好衣后便准备离开不再看他,没想到野川新本就没走。
野川新轻笑,微凉的指尖过恶罗王的结,粉的乳,富有弹的八块腹肌,无一都变成了男人把玩的小玩意。
”了吗?是不是觉也很不错?”
野川新也没哭,只是正常诉说自己的需求,只是恶罗王睛里的滤镜没关,自行脑补了一番野川新委屈巴巴(?)的模样。
他虽讨厌弱小,可看见野川新委屈的模样一也不反。
“不急,我再收些利息……”夜还很
很快,夜晚降临。
卧房烛光依旧亮着,重重纱帘围绕,倒映着恶罗王的躯,他没想好该怎么惩罚野川新,这可比杀人要难办的多,左想想右想想,居然有了睡意,没过一会便彻底睡着了。
野川新听了只是揽住恶罗王的腰,声音低哑的息,“好……”
“我本来就是狗妖,”野川新把恶罗王的手往上一举,碍事的东西没有了,他的正好卡在恶罗王的两颗睾之间。
恶罗王皱了皱眉,“那你想怎么样?”
“啊!”
野川新的样失落极了,“可我还没有释放……恶罗王,真的很难受……”
在月的笼罩,男人双紧闭,莫名少了几分戾气,显得温柔许多。
野川新掀开被,白花花的膛立暴在他视线中,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摆修长的大,领更是夸张,半遮半掩的红豆,无一不刺激野川新的球。
“行了,别哭了,你想怎么样?”恶罗王无可奈何,蹂躏了一把自己的发,彻底屈服。
“嗯……”野川新松开了关,了恶罗王一屁的,壮的涂满了他的气息。
他主动拿起恶罗王的手覆盖在他的鸡巴上,“你摸摸,还着呢。”
很快,他的大便通红一片,痛倒是不痛,而是有种隐秘的快,好像在期待凶狠狰狞的为他深止,鞭挞他的肉,他浑发,呼,迫终止奇怪的想法,低声促,“快一!”
“……白洗澡了。”恶罗王的粘稠,他又气又恼,达指令,“今晚不许睡觉,就在我边服侍。”
以他现在的人设来看,怕是兴也来不及。
掌心是男人壮的躯,肌肉线条优,可惜只能由他摆布,握住恶罗王的腰,力凶狠得仿佛要将他碎般,野川新前后摆动着,一遍又一遍地用力向前,睾拍击着恶罗王的,反复摩稚的肉,硕大的在睾之间的隙里来回穿梭,试图一勾起男人的望。
恶罗王面红耳赤,的巨不听他使唤便,第二次的时间可比第一次的时间要短得多。
他顺从心意去摩挲人的肌肤,“怎么可能只有最后一次,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就找到了火中微微凸起的肉,坏心地用力一!
“嘶……跟个小狗似的。”恶罗王受不到痛,或者说这耐痛度本来就很,更何况本来就是不老不死的存在,一红印也留不住。